沉下臉的寧靜,冷冷地看著寧母。
對付這種狗皮膏藥,最好的辦法就是打七寸。
而寧母最大的七寸是哪裡?
首先,自然是能給予寧母經濟上支援的女兒女婿家。
寧霞懷著孕,肯定不會幹活。
家裡只有張中華這個男人,一力承當養家的重擔。
要是張中華的工作被捋掉的話,會對寧母有什麼影響?
寧靜微微彎了彎腰,對著寧母的耳邊輕聲細語道。
寧母聽到寧靜這句反問的話,渾身猶如落進冰窖裡一般,從裡往外冒冷氣。
“靜子,你……你瞎說什麼呀?那可是你妹夫,你妹妹的丈夫,你侄子侄女的爹,如果捋掉他的工作,你嫡親的妹子一家人,還怎麼活呀?”
邊說眼眶裡含著淚水,嘴皮子蒼白的抖動著,讓人看了就忍不住同情的模樣。
可惜,這院子裡,除了傅家人,路過的村民都沒進來,所以根本看不到。
所以,寧母這番操作可真是媚眼拋給瞎子看了。
“對呀,他們怎麼活呀?這就得看你了呀!要不是你,你女婿肯定能安安穩穩的上班賺錢,順便還能接濟你那兩個兒子和孫子們。
嘖嘖嘖,要是你那女婿沒了工作,先不說你女兒他們一家子怎麼活。
光想想你那兩個兒子以後的日子,哎,也不知道還有沒有另外一個女兒可以賣了換糧食來救你全家呀!”
寧靜側了側腦袋,靠近後繼續在寧母的耳邊一字一句的說道。
那語氣裡嘆氣又冷漠的聲音,讓寧母知道,寧靜說的都是認真的。
她真的想毀了他們一家子。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