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金枝玉葉,府裡怎麼可能會饌養這麼一隻瘋狗。
如果是那些婢子小廝,就更說不通了,尋常的人對於瘋狗怕都來不及,也就只有些心理變態的權貴會養養了。
長公主不是第一年擺賞花宴了幾乎是全京城都知道長公主有多麼的重視賞花宴,那些下人怎麼敢有所懈怠。
那就只有一個原因了。
那就是那幾個逃到長公主府裡面的歹徒故意的。
他們發現老大了?
出逃的歹徒不止一人,並且很有可能在這外面還有接應的同夥,那老大豈不是現在十分危險了?
李理心中萬般焦急,偏偏現在又必須得在這裡偽裝成令王,沒有辦法過去協助蕭錦言。
謝幼微盯著李理的背影,半天都沒有盯出什麼所以然來,剛收回視線,就看到了自己的身側,又一個酒水杯盞傾斜了過來。
謝幼微:“……”
一個手段用兩次,沒完沒了了是吧!
但是偏生現在的謝幼微前面是程景書,後面是桌子,另一邊還站著另一位世家小姐。
往前就得推倒程景書,往後竄到桌子上面那她病弱人設就崩了,而且一躲開那酒水妥妥地全撒到那世家小姐的身上。
人家是無辜的。
謝幼微暗自嘆了口氣,抬起了手,認命得接下了那傾瀉而來的酒水。
但是謝幼微也不是吃素的,這酒水不能只灑她一個人。
謝幼微用手去擋,驚叫著發出一聲啊,手往外一推,將那杯盞給推了回去。
雖然身上沾上了不少的酒水,但是將杯盞扔向她的夏若春也沒落得什麼好下場。
杯盞被謝幼微推回去,杯盞連帶著裡面殘餘的酒水,盡數都撒到了夏若春的胸口衣衫上面。
杯盞砸到身上的痛楚讓夏若春驚叫出聲。
“啊!謝幼微你幹什麼啊!”
這接連兩聲的驚叫,叫剛剛都還處於驚魂當中的眾人的注意力給喊了回來。
眾人投去視線,看到了兩個衣衫上面沾染了鮮紅色酒漬的姑娘。
謝幼微衣衫上面的酒漬尤其的多,站在謝幼微邊上的程景書甚至可以聞到酒水甜漬漬的醇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