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錦言挑了挑眉,朝著那放茶相關的書的位置掃了一眼。
“還好,只是那位舊識友人很喜歡罷了。”
“冒犯的問問你的那位友人是哪裡人呢?我父親應該會很希望和他交友。”
自從先太子毀容閉門不出之後,程父已經很久沒有找到可以和自己共飲一杯的知己了。
要是可以尋到蕭錦言的這位友人,程景年覺得自己大概就可以逃脫每天被父親抓著叨叨這個叨叨那個的命運了。
誰知道,一向沒什麼表情只對謝幼微笑笑的蕭錦言卻在此時臉上流露出了幾分似有若無的迷茫。
“他已經不在了。”
程景年微微張大了嘴巴,眼睛也微微瞪大了。
下一刻,程景年慌忙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說錯話了。”
嗚嗚,他真該死。
蕭錦言搖了搖頭。
“沒事。”
程景年有些羞澀害臊,還有點失望地點了點頭。
本來還以為他為自家老爹找到了一個好知己呢。
謝幼微全程在邊上睜著圓溜溜的眼睛,聽著兩個人的聊天。
她只是一個病弱美人花瓶罷了。
蕭錦言在這個時候將手中的東西遞給了謝幼微。
“給你。”
謝幼微眼眸亮了亮,從蕭錦言的手中接過了那東西。
這是一根很細的素簪子,上面什麼裝飾都沒有。
謝幼微將簪子拿在手上翻來覆去的看了看,最後視線停留在了簪子的頂部。
將手指放在頂部,謝幼微輕輕地摁了摁。
簪子的頂端便唰的出來了一截尖銳的頭。
謝幼微的語氣有幾分驚喜。
“劍簪?”
自從那天從花萼樓出去之後,她就一直挺想要個劍簪來著,但是還沒來得及去尋林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