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馬上拍拍屁股的灰塵，緊跟隨後，像一個狗腿子一樣跟在婁曉娥的後面，就好像十分擔心自己會被拋棄一樣。
不過他沒開心多久，剛開啟車門，婁曉娥就一盆冷水當頭澆下來。
“大院裡面的事情還沒處理完畢，你留下調查清楚今天早上發生的那些事情，不要讓莫須有的罪名強加在我們的身上。”
她轉過身，語氣十分強硬，也不知道是說給傻柱聽還是另外兩個人也要聽到。
“要是這件事裡面有人搗鬼，我是不會放過他們的。”
銳利的眼神掃過他的背後，讓兩個罪魁禍首毛骨悚然，像是被洞察了一般。
何大清渾身不自在，他做不到像劉海中一樣處變不驚，裝模作樣地揉著自己的手腳肚子。
傻柱眼珠左右轉了轉，“行，這件事包在我身上。”
“你先回去，好好休息，這件事就交給我，我一定會為你辦得漂漂亮亮的。”
傻柱兩手插兜，十分自信，就好像這些事對於他來說小菜一碟。
只是他現在恨不得婁曉娥對他和顏悅色，不再繼續糾纏之前的事情，他就可喜可賀，拜神拜佛了。
婁曉娥點了點頭，腳步左轉又停下。
向著傻柱走進一步，拍了拍他肩膀上不存在的灰塵，不再像剛才那樣子，反而是收斂起笑容，嚴肅冷漠。
“我警告你啊，不要給我惹出骯髒事出來，醒醒目目的，知道嗎？”
傻柱肅穆立正，身板子站得筆直表忠心。
“哎，看你說的，我能惹出什麼事，放心吧，除了你，我不會讓其他女人近身的。”
兩人都懂話中內容，都明白對方說的意思，因此也不用畫公仔畫出腸了。
婁曉娥笑笑，明亮的眼睛看著他。
“這是你說的，要是你犯錯了，我不會再讓你有機會了。”
無論是酒樓的總廚，還是她的丈夫，或者是兒子的父親，這些名利，他都不會繼續擁有。
婁曉娥說的話不是危言聳聽，他們都已經不年輕了，沒有多少年可以蹉跎，繼續這樣耗費下去。
對兩個人都未必是好事，婁曉娥已經前進了九十九步，最後的一步，就讓他來走吧。
婁曉娥的警告不無道理，他要對得起自己剛才說的話，還有她的信任。
自己這一把年紀了也不是混不吝的，自然懂得如何權衡。
於是心中有了抉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