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樞音在拘留所的那幾天,雖然盛執墨下令秉公處理,但是白澤卻悄悄的為夏樞音走了後門,讓她在裡面待著也沒有太難過。
雖然沒有吃什麼苦,但是進去一趟也不太吉利,夏樞音一回到盛執墨的別墅,就被盛執墨拉進了浴室,用買來的柚子葉連續幾天為她洗澡。
等夏樞音一洗好,他就把她抱出來,替她擦乾身上的水,為她吹吹頭髮。
“你打算一直不跟我說話嗎?”夏樞音笑著望著眼前這個正在為她吹頭髮的男孩,不!應該說是男人。
盛執墨聞言,關掉了吹風機,蹲下身子,與她平視。
只見他漆黑的眸子裡捲起一陣又一陣的波浪,他似乎很刻意的去平靜自己心裡的暗湧,可是眼底的那抹心疼與自責怎麼也遮蓋不住。
他溫熱的手落在她白皙的臉龐上,拇指輕撫著她柔嫩的臉頰,聲音低沉:“讓你委屈了。”
“還好。”畢竟這種局面對於她這種見慣了生死的人來說,只是滄海一粟,算不上什麼。
“可是我捨不得!”雖然前些日子他一直都如無其事,可是每天晚上回來就會打電話詢問夏樞音在裡面吃得好不好,睡得好不好,他幾乎徹夜難眠,唯一睡得好的一次,還是夏樞音回來後,他抱著她的那晚。
“你好肉麻!”一向冷靜的夏樞音,突然也紅了臉,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
盛執墨沒有說話,一把將她摟進了懷裡,緊緊的抱著她。
這天,正好是週末。
盛執墨打算帶夏樞音出去兜兜風,就在兩人剛剛出門準備去開車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了一陣急切的聲音。
“阿音!”熟悉的聲音從大門外傳了進來。
這個聲音是夏樞音夢寐以求的聲音,她曾經為了這個聲音徹夜未眠。
她真的太想太想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