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孟玄聰愣了一下,臉色有些難看,長留仙派可是蜀國的守護。
“千真萬確!”店小二一臉篤定的道“這裡所有的人都可以作證!”
孟玄聰的身體為誒有些顫抖,是被氣的“如若因為千兩銀子而得罪了長留派,父王知道了定要教訓於我,弄不好還會因此而剝奪我的太子之位!”
“啪!”
猛地,太子一巴掌將面前的點兒小扇的口鼻出血。
看著店小二不解的目光,孟玄聰厲聲喝道“來人啊!將這個故意敗壞長留仙派聲譽的惡徒給我拉下去亂棍打死!”
“這酒明明只值百兩,年頭不過五十,竟敢如此吹噓!”
“殿下小的冤枉啊!冤枉啊!”店小二悲呼。
“慢著!”
白子畫身形一閃便擋在了押解店小二的將士面前,冷聲道“我的確是長留弟子,這酒的確價值千兩,不要為難這位店小二,我這把劍足夠抵債了,告辭!”
“砰!”
長劍連帶劍鞘被白子畫插入地面,旋即一躍而飛,他實在是忍受不了了,同時心中也是怒極,如若葉真在此,他必要質問葉真蜀山長留一脈同枝,為何要如此做!
別要說葉真不在,就算葉真在也不會回答白子畫這個問題,哪來那麼多為什麼,需要而已。
不過這白子畫作為整個世界的天下第一人,無論實力還是心性都有自己過人之處,從蜀國皇城離開後,在無人山谷打坐三天,便將所有紛雜心情平息下去。
“雖然此次歷練平生變故,但我白子畫問心無愧,長留門規不可破,苦難眾生不可不救,雖讓世人誤解長留,但對就是對,錯就是錯,我白子畫沒有做錯”
蕩平心中魔障,法力瞬間暴漲一截!
只是第十重的化境還有有些捉摸不透,不過心態重歸如水平靜後,白子畫並沒有在意這些,而是飛出山谷,繼續剩下的半年曆練之途。
想到這一年半的時間都在長留守護的地界懲惡揚善,白子畫想了想,或許是心中還是有些芥蒂,白子畫一路步行來到了蜀山所在的唐國地界。
秉著人有多大能力,就要承擔多大責任,扶正道不衰,守八方安寧的道心,白子畫在唐果行走了四個月,但除了一些小傷小痛以外,最多便是打跑了一群強盜,並沒有發現什麼害人的妖魔。
“難不成唐國當真如此安寧”
在一顆將近二十米高的樹冠盤膝而坐,白子畫發現自己第一次那麼希望世間出現害人的妖魔,哪怕一次就好。
緊接著,白子畫微微搖頭,淡漠雙目透出些許懊惱,為自己方才的念頭而心中有愧。
但老天不知是否感知到了白子畫之前一閃而逝的心中惡念,突然一股若有若無的妖力傳來,這妖力所蘊含的怨氣以及妖力的強度都讓白子畫心驚!
“如此濃郁的怨氣,這畜生究竟害了多少人!”白子畫瞬間皺眉,身體一掠而過,追尋著妖力來源疾馳而去。
然這一追便是足足七日,期間無數凡人被害,或許是因為葉真的前車之鑑,眼看著即將跟丟這個大妖怪。
白子畫也做出了些改變,不能在凡人面前施展法術並不代表不能御劍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