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觀銘等著的就是這句話,他緩緩抬起下巴,一副世外高人的得意模樣,緩緩道:“我查過古籍,覺得‘皓’這個單字就很好。”
秦觀銳卻搖頭:“我覺得也就一般般。”
說完,秦觀銳又看向了秦江:“父親,您可給朝久妹妹的孩子取名字了?”
秦江抹了一把自己的鬍子,那雙精明的眼睛在秦觀銳和秦觀銘兩兄弟的臉上看來看去,說道:“取名字?能輪得到你們?你們還真敢想,北沐王爺的子嗣,那自然是有北沐王爺親自取名,你們就是取出花來也是無用的。”
秦觀銘:“……”
秦觀銳:“……”
突然就受到了打擊。
一腔熱血付諸東流的感覺,真是白白浪費感情了。
秦朝久嘴角上翹得越來越高。
這般場景,好似才是她心底裡想象中的一家人相處時候的樣子。
如果這句身子的原主,真正的秦朝久還活著的話,此時此刻的她一定是幸福的。
白婉的手輕輕握了握她:“別管他們了,咱們要不要先去把千山雪蓮拿走去廚房?”
聽見了白婉的話,秦觀銳上前:“給,這個千山雪蓮要怎麼用,我也不清楚,現在就交給你了,是要煎炸烹煮都看你了。”
秦觀銳的話惹得一屋子的人都笑了起來。
“那可是名貴的藥材,你以為是一顆大白菜嗎?”秦觀銘笑了一聲說道。
秦觀銳道:“反正就是要吃嘛,妹妹你說要怎麼吃,我親自去廚房盯著,讓他們做。”
秦朝久笑起來:“除了千山雪蓮之外,還需要其他幾味藥一併熬製才行。皇上的旨意還沒有下,倒也不急於這一時。”
秦江抬頭望向了外頭,微微疑惑道:“不該啊,皇上昨日便已經答應了,現在這個時辰,聖旨應該已經到了才是。”
殊不知,傳送聖旨的人,此刻竟已經被人攔在了路上。
蕭臻面色冰冷地從地上的鬧騰中收回目光,直奔永昌侯府而來。
對不住了小皇叔,你不能活在這世上,你的孩子更不能。
“錦王,錦王留步,聖旨您不能拿走啊!您這是要了奴才的命啊!”宣旨的太監這輩子也沒遇見過這種事兒啊,誰能想到,他拿著的皇帝的聖旨竟然也能被搶。
這可是……砍頭的大罪啊!
可錦王就是這麼做了。
他親自帶著聖旨,來到了永昌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