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觀銳氣得當場就摔了杯子:「究竟是什麼人這麼惡毒!一定要至朝久妹妹於死地!」
竹節嚇了一跳,難怪剛剛王妃聞了一下就不吃了。
竹節心有餘悸地開口:「這糕點不是從宮裡拿出來的嗎?難道……」
是皇后娘娘要他們王妃死?
「從宮裡到侯府,需要經過許多人之手,這其中任何人都有可能下毒,並不能確定究竟是何人下的毒。」
秦朝久打斷了竹節的話,開口說道。
轉過身,秦朝久拿了銀子打賞了大夫,對他囑咐道:「今日侯府之事,還請大夫莫要多言。」
「是,請北沐王妃放心。」
太醫領了銀子後,便走了。
秦江和白婉夫婦也隨即相伴而來,得知剛剛秦朝久突然發難,竟是因為食物中有毒,都被嚇得愣在了當場。
「這……這是何人所為?為何要選在今日刻意讓我侯府當著這麼多同僚官員的面出醜不成?!」秦江下意識地開口。
白婉拉了一下他的衣袖,可秦江卻並沒有明白她的意思。Z.br>
秦朝久緋紅的唇角勾出一抹譏諷的弧度,她好似自嘲一般地開口道:「侯夫人怕我追究起來壞了侯府二公子的婚宴,永昌侯在意的也是今日之事可否會落人笑柄掃了顏面,卻是隻字不提本王妃的危險與委屈,甚是叫人傷心。」
秦江和白婉的臉色皆是一白,二人慌忙想要解釋,卻被秦朝久抬手打斷。
「侯爺,侯夫人不必擔憂,本王妃知曉此事與永昌侯府無關,定不會怪罪你們。」
不給他們更多說話的機會,秦朝久扶著竹節的手:「我們走。」
「不是的,朝久,母親不是這個意思,母親是擔心你的,你聽我解釋。」白婉追在後面。
秦朝久腳步頓了一下,回頭道:「侯夫人想解釋什麼?」
「我以為你突然出手打了那小廝是還對我們心有怨氣,我不知道他竟會下毒害人,我不知道……」
秦朝久唇角輕勾:「三哥也同樣不知道。」
多餘的話已經不必再說,秦朝久再度轉身。
這一次白婉終於沒有再追過來了。
是啊,秦觀銳同樣什麼都不知道,可他的第一反應便是向著秦朝久的。
他見秦朝久對那個小廝動手了,便認定那小廝是做錯了什麼,當下抓了人下去審問。
可身為與她血脈相連的母親,第一反應卻認為她是想要找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