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羅國主,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大英帝國外務部海東司東瀛科的科長劉昕…….”姚俊濤派來的使者,一看就是典型的倭人長相,不過此君一開口倒是一口流利的漢語,他有些輕蔑的看了下坐在王座上的金法敏,“我們大英國民,上敬蒼天,下跪厚土,中拜帝皇,除了這三者之外,我們盡皆不跪,你不是我的君王,憑什麼要求我給你下跪?”
“你,你這個蠻夷…..”聽了劉昕的話,金法敏這個氣啊,不過他又不敢下令把這個對他大不敬的使者抓起來,沒辦法,儘管他心裡自認為自己和李路在地位上是平等的,但是他卻也知道李路是個護犢子的主,抓了這個劉昕是一時爽快,可要是倭島上的英軍要是以此為藉口打過來,怎麼辦?
“大王,這個使者也太囂張了,乾脆我們砍了他算了…..”
“是啊,大王,他不尊重您就是不尊重我們新羅……”
“蠻夷就是蠻夷,從你這個使者身上,就知道你們英國早已和蠻夷無二了…..”
“是啊,是啊,無知蠻夷還敢來我們新羅小中華放肆……”
在場的新羅文武群臣們因為劉昕傲慢的言辭給氣的不行,他們立刻群情激昂,七嘴八舌的指責起劉昕來。
聽了他們的指責,劉昕並沒有動怒,他直挺挺的站在大殿中央,冷笑著看了看這些新羅官員,一臉的不屑,他在等候金法敏的回應。
“劉昕,你們的那位英王李路也不是王爵,孤也是王爵,此前我們同在長安陛下那裡稱臣,我們地位是相等的…..”金法敏板起臉來,“你這樣不尊重孤,孤是不是可以認為你是不尊重我們新羅?”
“哈哈哈哈,新羅國主,不知道你哪裡來的信心,竟然和我家陛下相提並論,且不說在大唐太宗之時,我家陛下早已是親王爵位,而你那時候是啥爵位?連個伯爵都算不上吧?”劉昕哈哈大笑,“我家陛下早已登基稱帝,他老人家治下疆土廣袤,百姓眾多,不是我劉昕自吹,就是大唐也不是我們大英帝國的對手,你們一個小小的新羅,撐死了和我們一個州差不多,有甚子資格要求我給你下跪?要是給你下跪了,那我們大英帝國的尊嚴何在?”
“………………”新羅君臣聽了劉昕的話,心裡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好久之後,金法敏的老師,新羅大監金天衝站出來跟劉昕說道,“劉昕閣下,看你的長相,應該是倭人,你怎麼甘心給李路這個叛逆做了走狗,你難道就不怕遺臭萬年?”
沒想到劉昕聽了之後,一點也沒在意,“呵呵呵,你看的很準,我原來的確是倭人,不過我的祖上是正兒八經的漢人,我祖上是漢獻帝劉協的玄孫劉阿知…..我家陛下撥亂反正,才使得我們一族重回中華…..”
沒錯,這個劉昕雖然生就一副倭人模樣,但是他卻是地地道道的漢人後裔,而且還是漢獻帝劉協的子孫,因為他們家族識時務,所以在姚俊濤清理倭人貴族的時候,他們和其他幾家抱對大腿的家族躲過清洗,在改造之後,全部迴歸了漢姓,對於倭人歷史,這個劉昕是堅決不認可的。
劉昕在英軍統治倭島之後,就積極向英軍靠攏,因為表現出色,他得到了去碎葉進修的機會,這次來新羅之前,他就是剛從碎葉那邊回來,在那邊,這貨染上了一種叫做帝國主義狂熱病的毛病。
新羅文武群臣面對著這個倭人,一點辦法也沒有,因為他們都清楚,本來倭國實力就在他們新羅之上,可是英國卻能不長時間就覆滅了倭國,要是真的因為面子問題處置了這個劉昕,那麼很有可能就為新羅招來一場兵災,這不值當啊。
最後金法敏忍住怒氣問劉昕,“敢問劉科長,你來我們新羅意欲何為啊??”
劉昕一聽,知道正題來了,他拿出一封國書,讓人遞給了金法敏,金法敏瀏覽了一下這封國書,竟然氣的渾身發抖,“你們,你們,你們的心思也太狠毒了,要是照你們的條件,我們新羅還是新羅嘛?”
金法敏有些肥胖的身軀竟然抖動起來,可見是真的氣的不輕,他一下把這封國書扔到了地上,“這樣的條件,孤決不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