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覺得這位小殿下靠譜,一定是他們錯覺。
兩個大男人手腳無措的看著小殿下哭夠了,才暗戳戳的將禮蘇留下的難題給說出來。
所謂難呢?就是希望能想方設法減少他們一點懲罰。
但顯然,面前的君栩並不打算和他們一條心,眼睛咕嚕嚕的轉動了一會,隨後裂嘴一笑:“我有想法了。”
幫助父皇母后促進感情增加激一情的這種事情,作為絕世乖寶貝兒子絕對是義不容辭的。
“……”
君越醒來的時候,倒是沒有太大的感覺,只是頭有些昏昏沉沉的,隨後有些不和諧的畫面不斷在他腦袋內閃現,使得他整個人一怔,看向身側,卻是空蕩蕩的,只有他一人在床。
是夢麼?可是為何覺得那麼真實,而且周圍還有股淡淡的熟悉氣息。
而他的身體,也是沒有任何痕跡的模樣。
他猛地起身,在室內轉了幾圈,卻沒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人,朝著外面走了出去。
外面貼身伺候他的於公公迎上來:“聖上,你醒了,需要更衣麼?”
“昨晚可有人在此。”他問道。
於公公一愣,很是茫然:“聖上,昨晚並沒有人在此。”
忽的想到什麼,一驚,難不成又有誰膽大妄為來爬床了麼?
該死,他昨晚就不該喝點小酒,也就不會沒有管好這邊的情況了。
“奴才失責,奴才罪該萬死。”他跪倒在地。
“朕是問你,昨晚可有人在此,或者說今日可有人出去。”君越聲音透著寒氣。
“不曾,奴才不曾看到。”他趕緊回答。
“把昨夜的人都叫過來。”
君越坐在上面,一一詢問,所得到的,都是一臉茫然,這其中包括青衣。
真的是錯覺麼?
他問青衣:“為何我昨晚會一點意識都沒有?誰在酒裡動了手腳?”
“回皇上,是奴才,那是藍衣研製的藥,可以讓人安神入睡,屬下等人是太久沒有看到您安然入睡,所以才自作主張,請皇上降罪。”
原來如此,所以昨晚的一切都是藥物刺激的麼?
還以為,她真的會來呢,君越滿心悵然,揮手讓他們下去。
至於為何不罰青衣他們,也是知道,他們是為了他好,至少,讓他做了那麼滿意的一場夢。
青衣出去後,一貫冷靜的他,卻是出了一身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