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臉色陰沉,眼中殺機一閃而過,“你對我,做了什麼?”
時晩輕輕“嗯?”了一聲,不解。
席瑾盯著她看了半晌,很少有人能在他的直視下如此淡然,而時晩的眼裡只有單純的疑惑。
但先前發生的一切,絕對不是他的錯覺。
距離時晩越遠,他的身體就越不受控地出現各種問題,而一見到時晩,所有的症狀就全部消失。
可時晩看起來,似乎也並不知道此事。
席瑾的目光落在了還裝著小半杯血的高腳杯上,以及兩隻活著的、並未受任何捆綁,卻一直安安靜靜縮在牆角的…雞。
席瑾挑了下眉,“雞血?”
“你可以喝?”
時晩點點頭,又搖搖頭,“超級難喝,但是排斥作用小,要活著。”
想到難以下嚥的雞血,時晩就很難過,眸光間不自覺地就帶上了些委屈,讓人看著,頗為楚楚可憐。
席瑾目光沉沉,原來也不是非他不可。
時晩卻不知怎麼就讀懂了他的情緒,脫口而出:“可是你對我來說是唯一特殊的人類啊。”
席瑾的心“咚”了一下。
在不受控制的情緒蔓延出來之前狠狠地壓了下去,目光凜冽,“你該不會連讀心術都會吧?”
時晩搖搖頭,“只能感受到你的。”
“偶爾強烈精準一些,偶爾也捕捉不到。”
席瑾咬牙,“不許感受。”
時晩乖乖應,“好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