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野雞就不幹了,“咯咯咯”地和小猴子打了起來,就算被藤條束縛著也夠不著已經上了樹的小猴子,還是扇著翅膀在下面怒罵。
時晩微微蹙了下眉,目光盯上正蹲在她旁邊的樹上,之前帶領猴群攻擊許心嬌他們的猴頭,“看好你的猴。”
猴頭叫了一聲,其他猴都多多少少老實了下來。
席瑾覺得好笑,“這麼護著你的口糧?”
時晩:“聽說心情好了肉才好吃。”
【噗——野雞:我真的栓Q】
走著走著,席瑾便敏銳地發現周圍的環境都發生了變化,植被的生長和種類開始變得不同,本來是太陽昇起最高的時間,日照卻變弱了,周圍的光線也黯淡了下來。
似乎所有和生命有關的跡象都在逐漸減弱,從枝繁葉茂到枯枝殘葉,茂盛的叢林也不再生長,變成一眼看去荒涼的土地。
還有…堆在角落裡的那是……殘碎的骸骨?
他一時沒有分辨出來這骸骨是屬於什麼動物的,不過肯定不是人類。
不然邵景白這綜藝也可以停播了。
不過他還是有意地擋了擋鏡頭。
猴群似乎也不再嘰嘰喳喳地打鬧了,愈發安靜了起來。
而且無端給人一種…像是在護送著他們,莊嚴肅穆的感覺?
【睡了一覺起來,這畫風怎麼突然變得這麼詭異,鬼片既視感啊】
這個地方,竟然讓席瑾產生了一種危險的直覺。
他把住時晩的肩膀,“小朋友,這地方越走越荒涼了,幼兒園老師教沒教過你不要隨隨便便和陌生猴去荒郊野嶺這種偏僻的地方?”
時晩的頭頂鑽出一個問號,“是你要來的。”
不過她看起來有些心不在焉,想了想,她掐掉了自己和席瑾的麥,踮起腳去夠席瑾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