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晩小小地皺了下眉頭,“不喜歡。”
不是畏懼,她只是格外討厭火。
席瑾沒再說什麼。
兩個人這麼明目張膽地烤魚,自然不會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謝瑜立馬湊了過來,用實際行動表明自己堅決站在時晩這一方,不過還是忍不住嘀咕,“也不知道許老師到底怎麼想的……”
他低聲問時晩,“時晩姐,你就不擔心嗎?”
時晩還直勾勾地盯著在席瑾手裡翻轉的魚,“他是你的搭檔。”
席瑾非常輕微地笑了一下,小東西還是不太通人性。
她這表現跟“關我屁事”之間就差直白地說出來了。
但實際上也確實如此,管她屁事?
時晩這種別具一格的囂張,某種程度上恰好契合了席瑾那種“萬物入不得他眼”的狂妄,是以合了他的胃口。
謝瑜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看了眼被時雪檸拉走單獨說話了去的許流川,索性也不管了。
大不了…他就跟許流川拆夥。
魚肉烤熟的香味慢慢冒了出來,席瑾一共烤了四條魚,三條遞給了時晩,一條拿著自己吃。
時晩都顧不得燙,一邊小口吹著氣,一邊往嘴裡炫,嘴巴鼓鼓囊囊的像個小松鼠似的。
謝瑜後知後覺,所以…沒他的份?!
“那個,我……”
席瑾終於給了他一個眼神,“火不是你生的,魚不是你叉的,也不是你烤的,怎麼,要不要我親手餵你啊?”
謝瑜:“……”
對不起!打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