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陽光灑進別墅的臥室,一室美好還有些歡愛過後的香氣。
尚飛舞的身上佈滿了細密的吻痕,她一翻身,被下體抽動的疼通刺醒,枕邊空蕩蕩的沒有人。
壁掛式的鐘表指向九點一刻,她迅速的起床,十點二十有一節必修課。
“嘶!”
她腳剛落地,就發現疼痛難忍。
烈日當空,她邊走邊埋怨,什麼別墅建的離市區這麼遠?最近的公交站都要走二十分鐘。
她沿著半山的公路往公交站走去,身邊有車子飛馳而過,穩穩的停在了她的前面。
是陸家的司機。
老程下了車,畢恭畢敬的下車拉開後座的門,“少奶奶,請上車。”
尚飛舞先是有些錯愕,而後覺得有些好笑,陸一遊這個當事人都沒承認她這個老婆,怎地下人們就慌忙火急的奉承了起來?
她擺手拒絕,“公交站就在前面了,我一會兒就走到了。”
老程面露難色,他太瞭解少爺的脾氣了,如果今天少奶奶是搭公交出去的,那他明天必定會拆了這個公交站取消這個站點。
“少奶奶,您,就別讓我們難做了。”
尚飛舞心想,說不定是陸老爺子這麼吩咐的,她也就施施然上了車。
她剛到學校,一下車,就碰見了昔日好友張盈盈。
“誒,飛舞,這兒這兒!”張盈盈拿著兩個甜筒,有些疑惑的問道:“你在你家的地位什麼時候高了起來?竟然有司機送了?”
尚飛舞聳肩,接過甜筒,“走吧,林教授的課,遲到了你可佔不到好位置看帥氣的林教授了。”
“哦,對對!”說罷,張盈盈拉著尚飛舞在校道上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