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邀的人並不多,一些商界的成功人士,還有一部分的藝術愛好者,以及日報的一些記者。
像這種藝術活動陸一遊一般都是受邀但是不會參加的,恰恰白知恩先生的一副睡鶴他早年就想買。
白知恩先生卻一直咬口不讓,這次白知恩先生有請在先,如果參加晚宴會考慮將畫賣給他。
他這人一向不喜遲到,到畫廊的時候才三兩零星的來了幾個記者。
記者們攝像機一掃到陸一遊就徹徹底底的放不開了。
白知恩拄著漆黑的柺杖,已到古稀之年的他依舊精神抖擻。
從老遠走過來,熱情的跟路一遊打著招呼。
“一遊啊,果然是人中之龍,我這畫廊蓬蓽生輝啊!”
“先生言重的,能讓我這銅臭味的商人來參加如此藝術的畫廊開幕,倒是我的榮幸。”
白知恩哈哈大笑,握著陸一遊的手越看越喜歡,“這畫廊啊,沒有商人的運轉開都開不起來,何談開幕!”
他蒼老的面容上精神矍鑠,腰板硬朗,拉著陸一遊的手就往二樓貴賓處走去。
還一面幫他擋著攝影機,“各位記者,今天這位大家能別拍就別拍了,這是我的貴賓,大家也都認識,陸少,也皆知他不喜愛生活在鎂光燈下。”
陸一遊笑了笑,也沒說話。
記者們訕訕的關了攝影機,但目光卻依舊停留在陸一遊的身上。
晚八點,宴會即將拉開帷幕。
陸一遊同秘書坐在人煙稀少的貴賓區,坐看著展廳處來往的華衣錦服,人來人往,酒香四躥。
他覺得有些無聊,想著等下剪個影就回家,或者去“夜夜笙歌”喝杯酒也行。
不知道為什麼他現在特別想去pub喝點酒,感受一下嘈雜的音樂喧鬧的人群。
他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平日裡最不喜喧囂的人,今兒個倒是想體驗一下。
只是,他目光一斜,在睨到一抹亮麗的身影之後,他頓時覺得今天的晚宴不再無聊!
尚飛舞“被迫”挽著林教授,遊走在眾人之間,覺得十分尷尬。
她輕咳了一聲,小聲問道,“教授,我們一定得這樣嗎?”
林書渙得意的點了點頭,看向一番打扮之後讓人離不開眼睛的尚飛舞,“對,這晚宴受邀的人稽核很嚴格的,我說了你是我女朋友,主辦方才讓來的。”
“這......”她還是覺得有些不妥,“那我們什麼時候能見到白知恩先生。”
林書渙拿起一杯酒,“這個肯定得剪綵之後。”
啊?要一直玩著林教授到剪綵之後?她想想都覺得有些不適,於是不動聲色的把手腕從他的臂彎裡撤了出來,說道:“我想去個洗手間。”
她其實是想避一避這個讓她不適的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