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說什麼。”他拉開後座的車門,等著她上去。
尚飛舞見狀也不太好意思再推脫,“那最後一次了,下次真的不用了。”
謝衛再咕噥一句,“這事還真不是您說不用就不用了的。”
他也很想不用啊,他也不想來送啊!
“啊?您說什麼?”
“沒,沒什麼。”
車子一路行駛在半山公路上,尚飛舞從繞山公路的後面,看到之前出事故的繞山公路前面有很多穿著工裝的人在忙活。
“誒?哪裡是在做什麼?”
謝衛專心於眼前的公路,只瞟了一眼便回答道,“哦,那裡啊,是陸總找的人來修的,並且陸總把整座山都買了,說是誰再亂砍伐就讓誰坐牢。”
尚飛舞一遍翻著自己的寫生本,一遍呢喃,“想不到這個陸一遊還挺環保的嘛。”
謝衛的一張臉黑的不行,環保個屁,要不是上次出了那個事故,誰無緣無故買座山不準輪砍伐......
車子還是按照老規矩穩當的挺在了美院的南門,尚飛舞從車裡四處窺探了一下,雖然人有一些,但是沒什麼眼熟的人,她拉開車門立馬下來。
動作一氣呵成。
特助在完成任務之後也是油門直踩轉頭就走。
尚飛舞這才覺得不對勁,怎麼周遭的人全部都在打量著自己呢?
“砰!”
在她感受到滾燙的時候一杯豆漿早就砸在她的臉上,一滴不漏。
她被砸的有些懵了,四周越來越多的人把早餐往她的身上不停扔去,人群中隱約還能聽見些許的議論。
“喲,還真是這個賤人啊,坐布加迪威龍上學的小平民!”
坐布加迪威龍上學就要被人這樣潑豆漿甩早餐?
“喂!你們不要再扔了!”她真的感覺很莫名其妙,一杯豆漿就算了,可能是某個人的惡意報復,可是這斷斷續續的扔擲已經對她的身體造成了不適了。
“哼?不扔?讓你他媽的壞咱們藝術系的名聲,賤貨!”
說罷,一份湯麵也朝她潑了過來,周圍的人也漸漸的將她圍成了一個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