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叔也沒問這天都快黑了要去那裡幹嘛,反而是利索的開著車子直奔目的地。
一路上,陸一遊一反常態,性子變得有些急了。
“謝叔,你開快點。”
謝叔從後視鏡裡看到平時總是氣定神閒的陸總一張鷹雋的臉上染上一些焦急,於是提快了車速。
尚飛舞沿著半山別墅的後山公路走了很久,天色漸漸的暗淡了下來。
天邊最後一抹血紅也慢慢地消逝而去。
眼見著天快黑了,尚飛舞暗自抱怨了起來,“怎麼走這麼遠了啊。”
回去的路上,必定是黑燈瞎火了。
半山別墅,人煙稀少,六點多出來散步也不能走太遠,不然回去的路上......
就像她現在一眼,兩眼一抹黑。
她有些遺傳性的夜盲,是遺傳她媽媽的,但是沒她媽媽那麼嚴重。
依託著一些冷清的餘暉,還是能看清前面的公路的。
但是也只能看看路,一米開外就什麼都看不清了。
藝術院校出身的她,也一向想象力豐富。
一個人在這個“荒郊野嶺”的地方,風一吹,樹木一動。
她就覺得雙腿有些打顫了。
風吹落的兩片樹葉在她的腳底打滑,飄落在她的腳旁邊。
秋天就快到了,又一陣晚風,樹葉嘩啦啦的掉落著。
這窸窸窣窣的聲音讓她憋了一口氣,什麼牛鬼蛇神都在腦海中來回放映。
更恐怖的是——
她感覺身後有些腳步的身影!
尚飛舞屏息凝氣,加快了步伐。
可她剛加快步伐,就更加能聽清楚身後的人的步伐。
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