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得擺著頭抵抗的尚飛舞眼神迅速的擴張,害怕的僵住了。
眼前居高臨下的人一雙墨眸裡寫盡了怒火。
“尚飛舞!你是生得賤還是真的賤?”
陸一遊咬牙切齒,勃然變色。
而躺著的尚飛舞則是一臉無辜,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這個人如此的生氣。
除了害怕與恐懼之外,她的臉上還有些失落與失望。
“我,生的賤還是真的賤?”她自嘲的問道。
用力的咬著沒有血色的唇。
“你又去找程曼嬌自討苦吃了對吧?你這膝蓋上的傷,難道不是嗎?”
她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夠認清她的繼母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人?
陸一遊危險的俯了上去,壓著她繼續追問,“你自己都不愛惜自己,還指望誰來愛惜你?”
尚飛舞的心像是掉了一個節拍一樣,一鬆一緊。
誰來愛惜她?
反正不是此刻絲毫不憐惜的陸一遊。
這麼一想,她還真有點而絕望。
見他不說話,陸一遊所幸將整個身子的重量壓了下去,逼迫著她回答。
她不想說話,執拗的別過頭去。
“你說話啊!”他一向溫文爾雅慣了的臉上忽然燃起怒火,也有些可怖。
陸一遊像一隻優雅的貓忽然露出了鋒利的牙齒一般。
面對他忽然的怒火以及譏諷,尚飛舞心裡窩囊著一股氣。
她扭過頭來,正對著他的眼眸!
“是!我是賤!我生的就賤,加之真的賤,那又怎麼樣呢?”
一時之間,失望染上了陸一遊的眸子。
他冷笑,“呵呵。”
好半晌之後,他才從她的回答中抽身出來,“賤是吧?行啊,你找我啊,當初說用第一晚換融資的人是你,現在怎麼不為了尚式說這樣的話了?我定會滿足你。”
其實這個時候,再說融資的事情已經完了,因為公司都不是程曼嬌的了。
尚飛舞也必然是深知這一點的。
但她聽的出,陸一遊的語氣裡滿是瞧不起她,她也索性更加跌入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