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飛舞看著他向前走來的模樣,儒雅又俊朗。
這個男人,其實挺有禮貌的,他明明只喝母枝的大紅袍,不喝龍井,卻不在剛剛那會兒直說。
而是找了個藉口拒絕,肯定是不想讓送茶的人太尷尬。
畫展。
簫筱氣急敗壞的跺了跺腳,她現在的風頭全部都被那個叫尚飛舞的人搶走了。
甚至她旁邊的好友都在議論著究竟是高價一口氣買下她三幅畫的人,是不是剛剛在展廳救她於色狼手下的人。
簫筱隔得遠,只見那個人高大俊猛,卻不能辨認到底是誰。
“誒呀,那個尚飛舞是不是來頭不小啊,這十萬的畫,那個人說買就買,肯定有交情在的。”
簫筱緊皺眉頭,一時風光都被尚飛舞搶去了,她可不會這麼善罷甘休。
“哼,你們不知道她手段特比的很嗎,上次的乾爹事件我可是歷歷在目啊,能有陸一遊的庇護,不知道是睡了多少企業家才得到的關係,你們剛剛沒看見那兩個企業家就對她油手油腳嗎?搞不好是她平時在外面的常客,今天不巧碰到了而已。”
簫筱旁邊的女生點了點頭,“簫筱說的不無道理啊,她可算是深藏不露了,嘖嘖,心機婊!”
另外的女生起鬨道,“就是啊,會睡乾爹而已,只要咱們想,還不是照樣可以這樣,她長的又不好看,平時也土不拉幾的。”
簫筱見目的已經達到了,也就笑意盈盈了。
“你們等著,看我怎麼收拾這個敗壞學校名聲,敗壞美院女生聲譽的賤貨!我不收拾她一下,別人還真以為我們美院女生都跟她一樣!”
簫筱放了話,旁邊的人意見則是兩極分化。
有的說該教訓教訓她,不然誰都以為美院女生都是出去賣的了。
有的說她不好惹,上次揪她的人都被搞慘了,建議她不要輕舉妄動。
簫筱冷笑,上次是不巧庇護她的人是陸一遊,難不成這次也是陸一遊了?
拜託,陸一遊可是a市首富,他很忙,哪裡有時間天天圍著一個土不拉幾不受歡迎的窮酸學生?
“陸總,這畫您已經過目了,您留個地址,我待會兒派人給您送回去。”禮儀小姐畢恭畢敬的說道。
陸一遊倒是不急,他抬起指腹撫上她的那副自畫像。
誇張的頭部,以及纖細的身體,大膽的用色,看似不搭卻意外的和諧。
這幅畫,有些將西方的不羈與反叛融合在東方的保守與常規裡面。
雖然表露的淺顯,但不失為一副好畫。
他欣賞半晌,才回應,“不用了,我的車停在外面,待會兒讓我助理放車上就行了,結束之後,我們直接回家。”
說完,他意味深長的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尚飛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