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麼貴啊?!”
陸一遊放下襯衣之後,淡定的看了她一眼,“你潑的那杯茶更貴,估摸著兩三萬吧。”
尚飛舞分外吃驚...
吃驚的片刻,他早就抵了過來,把她圈在窩椅上,在她耳邊低啞說道,“心疼嗎?”
尚飛舞點頭,“心疼。”
“你心疼什麼?這都是我的錢。”
“......”
“你一下花了我三四萬,今晚就用你來還吧!”
他語畢,整個身體糾纏了過去。
尚飛舞被圈在窩椅上,動彈不得。
面對忽然欺身過來的陸一遊,她更是臉紅的通透。
“你不是說要幫我剪指甲的嗎?”
“慌什麼,損壞照價賠償之後再幫你剪也不遲。”
“......”
昏黃的水晶燈變得曖昧了起來,這窩椅頓時就變成了他另外一個戰場。
一個陌生的新鮮的他的戰場。
尚飛舞屏著呼吸,生怕驚動他耐看精緻的眉眼。
她只覺得此時的自己就像是一瀾波濤洶湧的大海一般,海潮邊襲來暗湧的波濤,在不斷的上升與膨脹著。
她像是這些波濤一樣,在他的引誘下成了一片興風作浪的汪洋。
如同一個探海者一幫的他,不斷的溫柔的往最深處探尋著。
越探越深,愈發的能夠觸碰到深處。
海浪靠岸,波濤翻湧。
探海者與海洋的戰爭結束在一陣溫柔的痙攣之中。
尚飛舞痠痛無力的癱軟在窩椅上,本就柔軟的窩椅在兩人的“戰爭”中坍陷了一方。
窩椅中間,深深的凹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