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膩又不願結束。
不久後,陸一遊的萌動好似被叫醒了一般,這主場頃刻間已然被顛覆。
他欺了上來,離她的臉龐只差零點一毫秒。
既然是春夢,那做得熱烈一些,也無妨吧。
如果現實裡不能將你擁有,那麼在夢裡,抵死,纏綿吧。
尚飛舞感受著來自他的重力,溫暖而安心。
他的吻來得如此的霸道,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用力。
粗糲的大手帶著一些寒氣的四處摸索著,她被涼的連忙往裡面縮了一下。
“嘶!”
他醉醺醺又急迫的說道,“怎麼了?”
她嬌嗔道:“冷。”
下一秒,橫飛過來的雪絨被將他們頃蓋,只露出兩顆腦袋左右輾轉,難捨難分。
“唔,哪裡不行!”她輕哼,阻止他繼續往下的大手。
他伏在她的耳邊輕輕回答道:“就連在夢裡都不能讓我為所,欲為嗎?”
尚飛舞愣了一下,眼睛盯住天花板,好半晌才說道:“嗯,就這一次。”
得到准許之後,他直奔主題。
“嗯......”她輕哼。
換來他滿意的笑容,毫無防備,卸下盔甲。
“我,要進來了。”他像個大男孩一向,聽起來像是徵求意見一樣的詢問。
她忍不住笑道:“你是在敲門嗎?”
陸一遊怔了一下隨即說道,“嗯,敲門,去往你那裡的那扇門。”
尚飛舞突得一下臉紅如潮。
他的橫衝直撞有一些忍耐已久的意味,這些日子以來,他所有的仇恨,思念,與難過,好似都被捆綁在了這張床上。
這一夜,註定多情綿長。
魚水之歡後的耳鬢廝磨,尚飛舞像以往的很多日子那樣被霸道的圈在他的懷中。
這個她渴望了一年加半載的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