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在三年前,那個廢物姐姐也不過是個垃圾貨色而已。
現如今就算有人頂著跟她差不多的容貌,也不過是個有了點出息的廢物而已。
哪裡輪得到在她尚飛歌的面前放肆了?
尚飛歌因為這一句話勃然大怒,大發雷霆,“滾!不知道是哪路來得貨色,在a市還輪不到你在我面前如此放肆,你信不信我動動小指甲就能滅了你?”
她這一吼,倒是引來了無數準備散場之人的目光。
但反而,尚飛歌的火冒三丈卻讓尚舞的心情甚是晴朗。
她不發火還沒人知道她拍了卻買不起,她這一發火,誰都知道她在喬家就是個半吊子了。
末了,尚舞抵在怒不可歇的尚飛歌耳邊,輕聲一句,“這一切,才剛剛開始呢。”
語氣溫柔卻致命。
今夜只是一個開始,來日方長,不晚也不早。
尚飛歌渾身一震,“你!你沒死?”
那目瞪口呆的神色,驚訝的面容,以及變成土灰色的臉色。
尚飛歌害怕的拉了拉身旁的程曼嬌,像其投以求助的眼光。
但很顯然,這一切,程曼嬌也不能一下子接受過來。
她恍恍惚惚的覺得眼前的人跟三年前的那個人影跌在了一塊。
她沒死?
怎麼可能!
一時間,本來比尚飛歌沉穩的程曼嬌慌得嘴唇發抖。
尚舞再次施展出一副人畜無害的笑容,說道,“既然這位小姐拒絕了我的幫助,我又熱臉貼了個冷屁股,也不好意思繼續在這兒了,先告辭了。”
她轉身離去,那一抹紅色的背影瀟灑至極。
反觀這邊紅色的身影,卻在人群的注視中越發的狼狽。
就連禮儀小姐也為尚飛歌感到一絲尷尬,想盡快結束這段談話。
“既然喬太太一時拿不出六千五百萬的話,那我們只好將這幅畫轉交給六千萬拍得的先生了。”
說完,一行人推著玻璃保險箱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