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只要出現一點問題,或者短時間內好不了,她會讓面前的趙茜茜知道什麼叫做絕望。
畫家的手,就相當於歌唱家的嗓子,明星的臉一樣。
一旦毀了,那前路一片黑暗。
不是因為保不住這個職業了,抑或是往後不能靠這個賺錢了。
而是因為一般這些藝術性的職業,從業者都是抱著對這一行深深的熱愛才踏足進來的。
換句話說,如果不畫畫,尚舞不知道自己還能夠做些什麼。
餘主人此時默默的開了口,語氣中也是帶了些害怕,這小姑娘年紀輕輕還是學畫畫的,手要是出問題了,那可真是倒大黴了。
“這山裡有個中醫大夫,我們看病都去他那裡,尚姑娘你看要不要現在帶你去?”
陸一遊沉著一張臉,立馬拉起尚舞的左手,這還用問嗎?
“走,現在。”
餘新林在接受到指令之後立馬轉身帶路,jack安置好同行上來的工作人員,自己又馬不停蹄的跟上了陸總。
而身後的其他人,都站在原地,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陸一遊回頭,側臉的輪廓勾人得緊,他對著杵在原地的人說著。
“短時間內,不要讓我再看到你們這些人了,該幹什麼幹什麼去!”
眼不見心不煩,不然在多看一眼,他都不知道自己要做出什麼事情來。
尚舞回頭看了一眼杵著的幾個人,心低瞬間升起一股寒意。
她明明是出於好心來這裡幫忙,推到了師父的市內畫展,推掉了章導演的週末晚餐,得到的確是如此的待遇。
其他的幾個女生就算了,就說楚副會長吧,她不指望他能偏袒她,只希望他作為這些人裡的小領導,能夠在出事了的時候主動的調查,把事情弄清楚。
可他沒有,他只是相信了三眼兩語之後就草草的給她下了結論。
還用特別失望的眼神看著她,好像她就是個小偷一樣,不管她怎麼宣告自己不差這麼一點東西。
她回頭,不再看那一行人。
只覺得此行如果不是繫結了一場慈善拍賣的話,她現在就會走人了。
陸一遊摟著她瘦小的肩膀,擔心的問道:“疼嗎?”
只兩個字,就讓原本心情平復了一些的尚舞又激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