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心積慮的陸雙易,蟄伏在富二代危薇的身邊,借用著危家的錢財去了拉攏自己的事業。
被打到昏迷的他,現在一定還做著陸式就要是自己的美夢。
他沉迷在這個夢裡太久了,所以一直做著錯誤的事情。
最後喚醒他的那份dna報告,恐怕會讓他崩潰吧。
大夢初醒,不知道他會不會瘋掉。
尚舞思緒萬千,抬頭張望著這大廳裡的裝潢。
奢侈中帶一些文藝小資,富麗堂皇中有一些古色古香。
跟同齡的企業家比起來,陸一遊應該是比較喜歡瓷器的人了。
這個家裡的一切都沒有變,就連視窗的那個小小的瓷器裡面依舊種著劍氣的君子蘭。
掛在牆上的鐘還在孜孜不倦的計時。
蜿蜒而上的那個旋轉的樓梯旁,扶手依舊精緻如昔。
她記得大婚當日的那個晚上,她就是站在那裡,木納生澀的看著陸一遊摟著熱情的女郎。
那是他們注視時間最長的一面,那一刻,她其實自己都不知道,她早已經蟄伏在他的容顏之下。
二樓臥室的房門緊閉著,裡面的秘密好像等著人去窺探一樣。
她看著陸一遊睡得有些沉了,便輕聲的上了樓。
每一腳踏在樓梯上,都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這一切,跟三年前的感受都是一樣的,她是真的回來了。
二樓臥室的門染了一絲薄薄的灰塵,手放上去,還能留下個印子。
她推開了門。
“咯吱......”
想必,這門,很久也無人開過了吧?
她進門,四處搜尋了一眼,這一切都沒變。
這墨色的床單,這瓷白的櫃子,水晶的吊燈,這窗臺,這精緻的窗簾。
一切都沒有變,甚至連小型的遙控器都停留在床旁邊的櫃檯上,就像她離開的時候一樣。
只是——
她一回頭,那幅《睡鶴》立馬映入眼簾。
這幅《睡鶴》還在原來的地方,只是,《睡鶴》的旁邊多了一行字。
從吸墨的鋼筆寫的字,字形很雋永飄逸。
“尚飛舞,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