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瞄了尚舞一眼,輕聲說道:“我告訴你啊,這次鑽戒的事情肯定跟吳柯有關,我這不是在高中群裡剛聽說這趙茜茜傍上大款了,鑽戒肯定是大款送的,吳柯嘛,我想應該是想趁亂扔了這鑽戒,不知道為什麼扔你床下面去了。”
“照我說啊,這趙茜茜不是什麼好鳥,今晚你趁著慈善晚會,把受得氣給她一併的還回去!”
張盈盈嘿嘿的笑了笑,“怎麼一眼就還回去?首先你得選一套碾壓她的衣物!讓丫見識見識野雞跟鳳凰的區別。”
尚舞聽著她的話,也咯咯笑了出來,她現在啊,哪有什麼心思想什麼還氣給誰,宮寒難孕這件事就夠她頭疼了。
不過在張盈盈的堅持之下,她還是濃重了出場了樂天的慈善拍賣。
樂天慈善拍賣大廈。
此刻已經圍滿了記者。
尚舞姿態端莊的坐在最前面的拍賣席位上。
三個女孩跟吳柯以及楚會長,大家都在一條座椅上。
前面有鎂光燈在閃爍,記者在熱情的採訪著這次採風的趣事。
大家都經歷過這種場面,說點矇混過關的話就行了,可誰知——
趙茜茜笑得很天真,大聲說道:“我啊,這次採風戒指不見啦!最後你們知道怎麼著了嗎?”
尚舞有些不悅的看了看隔了幾個座位上的趙茜茜,就連她今天穿的這一身嫩湖綠色她都覺得眼煩。
“我這鑽戒啊,在尚大畫家的床底下找到了,你們說巧不巧?!”
一時之間,現場的氣氛降到了冰點,就連記者們都覺得分外的尷尬。
也只有趙茜茜一個人笑得像個綠茶婊一樣。
這話都說了,記者們冷場了片刻之後才八卦的接上,話筒對準了尚舞的臉龐,一個兩個,只逼著她的嘴唇,那模樣恨不得讓她吃了話筒一樣。
她瞟了趙茜茜一眼,只一眼,冷漠高傲。
你不跟別人一般計較,不代表找你麻煩的人不再找你麻煩。
也罷,既然送上門來的挑事者,她不介意多解決一個。
“巧啊,我也不知道怎麼現在國內美院的學生除了會畫畫之外,還多了個監守自盜的本事,也不知道是跟誰學的。”
一句話,把事故挑明的很清楚,甚至,在話音落下的時候刻意的往吳柯的方向看了看。
似有若無,足夠的不經意。
而吳柯,則是對這個話題感到很焦灼一樣,一直不耐煩的搓著自己的手掌。
趙茜茜今兒個可不同,今兒個的慈善拍賣,她可是找了後背撐腰的大款來了的。
瞬間氣勢就足了一些,“你怎麼說話的?當時人證物證都在,這鑽戒就是在我跟房子主人床底下找到的!並且這之前我跟室友根本沒有進過你的房間!”
趙茜茜哼氣,一副我看你怎麼狡辯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