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記得在網上淘這些裝扮的時候,那會陸子虞才三歲,他坐在一旁裝酷的看著床上攤著的卡通玩具,跟星星貼紙。
一臉不滿的看著她忙來忙去,還責怪她太過幼稚。
與其說陸子虞比同齡的人要稍稍成熟一些,還不如說陸子虞是隨了他那個高冷的爸爸。
尚舞嘆了一口氣,手上不自覺的就摸到了胸前掛著的黃色符,當年天橋算命的那個盲人,說的還真沒錯。
她離開的這五年,那個男人從毒癮中走了出來,把陸式從a市第一,帶向了全國第一。
她想著這五年來發生的事情,眼角竟然不自覺的溼潤了。
真好,一切都挺好的。
她本來準備簡單的洗漱一下就上床睡覺,誰知剛轉身,門外就響了起來。
胖姨倉促的瞧著門,“小舞啊,李皓這麼玩都沒回來,打他的電話也不接,我怕他出啥事了。”
尚舞擔憂的開啟了門,小聲說道:“胖姨,出去說,子虞睡了。”
她出門,輕輕的帶上了房間的門,疑惑的問道:“皓哥又怎麼了?”
胖姨嘆一口氣,“這小子不是說上次那一萬塊是最後一次嗎?可是誰想得到這我晚上算賬的時候發現又差了幾千塊,一問小蘭才知道又是那臭小子拿的!”
胖姨氣的一張肉嘟嘟的臉上通紅的很。
“胖姨你先別急,我給他打個電話。”
尚舞拿出手機,其實心中就有了些不好的預感。
畢竟,這樣一天大幾千的拿,又不說去幹嘛,也不知道身在何處,確實是一個危險的訊號。
電話響了幾聲,既然被接通了。
那頭聲音粗獷,“想要找李皓就來麗豪酒店?!”
尚舞目瞪口呆的將這些話轉告給胖姨,胖姨愁得直拍手。
“哎呀這臭小子!不會是沒有女朋友出去找小姐去,然後被抓了吧?”
尚舞煩躁的收起了手機,“胖姨,事情如果只是這麼簡單就好了,但我估計,應該不會是這樣的。”
胖姨身體還算好,就是有些風溼,特別是一老了這換季的季節,膝蓋骨頭那裡彎曲一下都疼得很。
她想跟著一起去,奈何身體狀況不允許。
尚舞匆匆的收拾好東西,進房拿了幾萬塊錢,出門後冷靜的說道:“胖姨,你先去休息,我去那邊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