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當初進了尚家挺開心的啊。”她媽傳來死訊的三個月後,程曼嬌就大張旗鼓的嫁進了他們家,春風得意的很。
“你!”程曼嬌一口氣堵得慌,“你現在還敢頂嘴了是不是?我告訴你,別往了我是尚耀龍法定意義上最親近的人,我有權利決定是否讓他去死!”
死這個字在尚飛舞的腦海裡面盤旋了很久,她握著電話的手有些顫顫巍巍,“融資,是嗎?行,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去做。”
“哼,不知好歹,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跟我頂嘴!我就不知道你咋這麼沒用,平日裡傳言那陸總喜愛美色,你好歹也算個年輕女孩,怎麼在床上吹枕邊風都不會?還是你真把自己當成他老婆了?自持清高了?”
尚飛舞神情麻木的掛了電話,直愣愣的看著某一處發呆。
是啊,像她這樣的人,在這場婚姻中本來就是以交易的角色互換互謀好處,她所處的地位是向下傾斜的。
她也不該像後媽口中所說的那樣“自持清高”
陸一遊剛進寵物室,就透過窗戶瞥見尚廢物呆滯的站在外面。
他牽著小花從寵物室裡走了出去。
張姨在收拾著桌上的飯菜,笑眯眯的看向黑色的小花。
“喲,小花回家了呀!怎麼樣,在別人家過的好嗎?”
“挺好的,餘醫生也挺喜歡它的。”小花之前生病了,他特意把它放在餘醫生那裡一個星期。
張姨望著小花漆黑柔順的黑色長毛,頸項處掛著的黃金鎖鏈,生病了還有專門的醫生,真是人生不如狗生啊。
當尚飛舞回過神來的時候,陸一遊早就牽著小花出現在她的面前。
陸一遊皺眉,“一個人在外面想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