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臥室裡。
尚舞喘著粗氣伏在某個人的身上,隨後實在累到不行了才直直的壓了下去。
這溫柔的重量讓陸一遊直接繳械投降了。
他低磁的輕哼一聲,如同窗外的陽光一樣,讓人心裡酥麻到開了花一樣。
陸一遊的臉龐對著太陽的這一邊,尚舞的臉龐揹著光。
兩人喘了好久的粗氣,才從早晨的激烈中走了出來。
陸一遊憑著感覺輕輕的撫摸著她滾燙的臉頰,低聲喚著她的名字,“尚舞...”
那酥酥麻麻的聲音,讓尚舞一下子就覺得心口像是洩洪一樣,稀裡糊塗中帶著一些沉醉。
尚舞輕聲應允著,“嗯?”
陸一遊再次用低磁的聲音喊道,“尚舞......”
就這麼低迷留戀的喊著,也不說話。
尚舞第二聲回答有些不耐煩加大了分貝,“嗯?”
但陸一遊好像是鐵了心一樣,繼續喊道,“尚舞...”
尚舞抬起頭來,輕輕的撞了一下他的薄唇,“怎麼了?只會喊人不會說話了?”
陸一遊寵溺的摸了摸自己的唇角,扭過頭逆著光帶著笑的看向眼前的小腦袋。
“嗯,是啊,我不想說其他的話,只想喊你的名字。”
很多年以後,當別人問起尚舞,你聽說你先生說的最好的情話是什麼?
她會會心一笑,回答道:我的名字。
對於尚舞來說,世界上最好的情話就是陸一遊低磁的聲音,靡靡的喊著她的名字。
尚舞,尚舞。
兩人間的沉浸被大廳裡的吵鬧給打斷了。
陸山河杵著龍拐在小付的攙扶之下,聲音還挺洪亮的。
“乖孫,孫媳!”
他對著樓道出大聲的喊道,然後張姨慌忙的從開放式的廚房裡面過來,小聲的述說道:“老爺子,少爺跟少奶奶還在休息。”
“還在休息?”陸山河花白的眉毛挑的挺高的,隨即又高興的哈哈大笑道,“嗨呀,這個好這個好,那我是不是應該下午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