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墨眸在講話的期間,一直都沒有離開過尚舞的眼睛。
那種誠摯的眼神比任何時候都要來得認真。
尚舞雖然有些感動的點了點頭,但是還不忘問道,“嗯,那說說修敏兒為什麼會出現在你住的房間,然後你又為什麼對我那麼冷酷吧。”
陸一遊俯身上前一步,他的手掌厚實的撫摸上她的臉頰,“為什麼對你冷酷,是因為看了媒體寫的那些東西,可你生病暈倒了,我也不敢質問你,所以只好自個兒生悶氣,悶氣生多了,就會出現這種問題了。”
他停頓了一下,深吸一口氣之後繼續,“至於修敏兒,這件事情我已經查清楚了,她因為自己的原因所以不斷的改著德國人那邊的合約,然後再借此製造一些見面商談的機會,你看到的那些被媒體拍到的照片,也是因為她自己這方面改了德國人的合約,然後再來找我,並且說是德國人那邊改的。”
陸一遊談到這件事情,臉上還是有些煩悶的感覺。
“因為公司在這個專案上面就只有她一個內部翻譯,德國人那邊的事情一直都是她在協調的。”
他解釋完畢之後,一雙厚實的手早就遊走到她細膩的頸項處了。
尚舞好半天才緩過來這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末了,她追問到:“那你不是因為之前媒體寫的東西而想質問我嗎?還對我耍臉色來著,現在怎麼就好了?”
關於這個嘛...
陸一遊有些支支吾吾,“那個,那個,這次你不是又去林書渙的私人公寓嘛,然後就不知道是誰又給我發了這些照片,我就讓jack跟過去看看了,然後他說是三個人,我就去問了之前拍照片的狗仔,然後他們都從實招來,照片是做過手腳的......”
陸一遊高冷的俊臉上難得有道歉的痕跡。
尚舞鬱悶委屈的心情這才好了一些。
說到底,都是無良的報紙在作怪。
見她已經消氣了,陸一遊心裡也暢快了許多。
下一秒,他高大的身軀就已經覆蓋了上去。
尚舞低著頭,跟往日一樣的含羞,他側臉過來,親吻著她的耳廓。
她玩弄著他的頭髮,指尖細膩的插進他的髮絲中間,感受著這中間的溫度。
“陸一遊,以後不可以這麼不講理了好嗎?怎麼能動用自己的勢力讓所有的酒店都不接待我呢?”
她輕柔的語氣軟糯的在他的耳邊徘徊著。
陸一遊從她的耳廓裡抽離出薄唇,盯著她的眼眸恢復道:“我能夠答應你這件事情,但是,你同樣得答應我一件事情。”
尚舞挑了挑眉頭,感覺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越來越近,近到她可以看到他白皙的面板上面的細小的絨毛,還有他青色的血管,以及薄唇上青色的鬍渣。
“什麼,什麼事。”這麼近距離的直視,讓她也有些不知所措。
陸一遊的喉結滾動,說道,“以後不要叫我陸先生了,我是別人的陸先生,但我是你的陸一遊。”
他講深情的話,說得毫不肉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