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舞隔著一層被子在他的懷裡面輕笑道,“為什麼不用改?”
“昨天在華夏酒店前面停車之後,有一位女士也是剛剛停車完,她可能是不小心看到我了,也許是看忘形了了,所以撞在我車的後視鏡上了。”
儘管他的語氣平淡,但是尚舞還是能想象得到當時場景的尷尬跟好笑了。
她拍了拍被子大聲的笑了出來。
而陸一遊則是很不滿自己一個人鬱悶,而她哈哈大笑。
他用堅硬的地方抵著尚舞,有點逼迫的味道。
“你說,你的過去還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我不知道的?”
我的過去都是你啊!
尚舞望著他一張帥氣耿直,輪廓鮮明,如刀削斧砍一般的顏,第一時間想出來的就是這句話。
可是最憋屈的就是,她還不能告訴他,這件事情。
因為陸爺爺跟李醫生都囑咐過,做過神經摘除手術的人,都會有一些很嚴重的後遺症,陸一遊是失憶。
之前也有過跟他一樣的案例,同樣是不久後想起了一些事情,但是沒想起來的那些事情,有人冒然的強行告知了一切,這個人就變得精神衰竭了起來。
尚舞再又多想告訴他以前的事情,都是無能為力,因為比起這些,她還是想讓他健健康康的。
她動了動嘴唇說道,“一遊,你要聽我過去的事情嗎?”
她的語氣中有些暗自私藏的傷感,不讓其他的人發覺。
陸一遊玩弄著她柔順的髮梢,點點頭,“嗯,想聽。”
他用半隻手撐著腦袋,另一隻手抱著她的身子,很溫馨的隔一層被子,淡淡的聽她講過去的那些事情。
“我十九歲的時候考上了a市美院,二十二歲的時候拿到了列賓美術學院的offer,在這期間,我有一個老師,也就是上次在錦溪市警察局你們有接觸的金世允大師,這期間他作為師父敬職敬業的教會我人生的道理畫畫的道理,之後我因為手受傷了,所以選擇了不畫畫,在錦溪市裡面一住就是五年。”
尚舞的這些話裡,都巧妙的避過了有關陸一遊的事情跟時間線。
陸一遊蹙著的眉頭依舊,只是在聽到列賓大學的時候有些不自然的身體反應。
很奇怪,他自己也說不上來到底是怎麼了,好像整個人忽然就緊了起來,想放鬆都有些難。
尚舞探了過去,小心翼翼的看著他問道,“一遊,你怎麼了?”
陸一遊搖了搖頭,“沒,沒怎麼,可能是忽然覺得有些冷吧?”
他順手把被自己往上面拉了一拉,然後凝視的眼神看向尚舞,“這麼說,jack傳過來的人物資料是沒問題的了?”
資料上面寫的是林書渙是a市美院的教授,蒙多醫生是他特意請回來的在神經專科特別出名的醫生。
尚舞有些疑惑,“什麼人物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