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媚被陸一遊扯下去的時候,用手肘抵了下地板,所以人倒是休息半天好了,但是胳膊卻生疼生疼的。
她見畫展裡該散的差不多都散了,才肆無忌憚的嘀咕了起來,“這個賤女人,想不到背後的靠山那麼大。”
不過,既然靠山大的話,那就沒必要跟她搶cary了。
想到這,她不禁放心了,一些,找到一個靠椅就坐了下來。
誰知道,坐下去還沒有兩秒鐘就已經被人拉了起來。
“海媚!你給我起來!”
海媚聽著這熟悉的聲音,詫異的回頭,然後就看見cary一張怒火騰騰的臉色了,“cary,怎麼,怎麼了?”
“怎麼了?”
cary好像在海媚的面前從來沒有這麼生氣過,“你搞過什麼事情,你心裡面清楚,尚小姐是我今晚的特別的嘉賓,你卻在衛生間裡對人家動粗?!”
他憤怒的藍色眼眸盯著海媚不曾離開。
看的海媚都有些心慌了起來,她沒見過cary這個樣子,印象中他一直是個紳士浪漫的男人,不管遇到什麼樣的事情,他好像都挺能容忍的。
有一次一個女學院弄壞了他的畫作,他都只是沉著臉批評了幾句。
對於一個畫家來說,最重要的難道不是自己的畫作了?
他在畫作被毀了的時候都沒表現出現在這個樣子,怎麼今天忽然就如此的暴躁了。
海媚感到很害怕跟委屈,“cary,那個女人你才認識了幾天,我可是做了你一年多的徒弟啊!”
cary怎麼能因為那個女人而對自己發火呢?
海媚百思不得其解。
而cary,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則是更加的發怒了。
他徑直將海媚往下一摔,新傷舊傷讓海媚立馬就疼痛的呻吟了起來。
“認識了幾天?”他不可置信的重複著這一句話,然後哈哈大笑著,“哈哈,認識了幾天,海媚啊海媚,你可真幽默。”
他堂堂油畫界的大師,代表性的人物,會為一個認識了幾天的女人去提裙襬嗎?
cary搖了搖頭,“海媚,你還真是除了長的像她之外,其他的都一無是處。”
就等媒體們都知道猜測的東西,她卻連想都想不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