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這個男人,什麼算賬一類的,算賬也罷,但是也不能就此算吧?
尚舞四下看了看兩人身處的壞境,覺得無比的荒唐。
灰色的鐵門外。
有鑰匙插進門鎖裡的聲音,片刻後傳來鑰匙碰撞的聲音,“奇怪了,不是這一把嗎?”
門外的拖地阿姨,正一把一把的試著鑰匙,尚舞猶如熱鍋螞蟻一般,只能“坐以待斃”
下一秒,她還驚慌的不行,就已經被他橫抱了起來,輕聲踮腳一路向上。
十四樓,他剛剛把她放下,卻發現安全通道的門是開著的。
兩人衣衫不整,門外來往著三三兩兩的人。
陸一遊見狀,拉著她繼續向上跑著。
一路帶著慌張的心情,從十三樓跑到了酒店的最頂樓。
此刻的幽暗代表著無人,寂靜,安全。
尚舞鬆了一口氣靠在牆角邊喘著粗氣。
那幽蘭般的氣息縈繞在他的身邊,陸一遊吸一口氣,看了看她的手,言辭中有些無奈,“雖然我並不是很嫌棄自己的那個地方,但是你,也不用剛剛摸過我那裡,下一秒就捂住我的嘴巴吧?”
他覺得有些好笑,甚至鮮少的露出一個笑容,“你這算是公報私仇嗎?”
尚舞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他揚起來的薄唇。
滿面通紅,羞愧到不敢抬頭去看他。
陸一遊低沉的笑聲在一片黑暗的空氣裡肆意擴散。
他有多久沒這樣笑了?三年?五年?或者是更長?
他不知道,在他為數不多關於生活的記憶當中,他好像鮮少有如此沒有防備的笑了。
五年來,他不僅僅是在自己身邊設定了道道的圍牆,也在心底,設定了道道關卡。
至今都無人越過。
他不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是不是犯了規,用倒敘先把上床這件事做了,才能越過他心中的第一道關卡,反正他冰冷了很久的心,有了一絲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