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舞在感知到下巴被人重重的捏著的時候,瞬間回憶起以前的種種。
那時候,他最喜歡的也是捏住她的下巴。
但是跟現在不同的是,手勁兒不用了。
現在的他,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不少,她有些吃痛的輕哼一聲,回答道:“我說了不是我!”
“不是你?”他再次危險的眯著眼睛,“所以你現在是在考驗我的智商嗎?考驗我記不記得清楚跟誰睡過?”
他這幾年來,說過的女人用一根大拇指就數得清了。
陸一遊冷冽的氣息將尚舞淹沒,覆蓋。
她哆嗦了一下,“我的意思是沒在你茶裡面放藥!”
“可睡在我床上的人是你!”
他厲聲,“你沒往我茶裡放藥為什麼要進我的房間?是有人逼著你進我的房間?進了我的房間你明明可以走,但是你沒有!”
尚舞有口說不清,毫無反駁之地,她只能認慫,“好,行,就算是我一個狗膽包天,爬上了你的床,但我們現在不是兩清了嗎?”
“哪裡兩清了?”他指尖的力氣又加重了一些,表明著他現在的情緒。
“我爬上了你的床,你給了我三千塊。”
如此簡單粗暴,是尚舞現在腦海裡唯一能夠想得到的東西。
旋即,一聲清脆又有些嘲諷的笑聲在幽暗的燈光下蔓延了開來。
他放下扭著她下巴的手,“我陸一遊算賬,從來跟你不同。”
他逼近一步,“在我看來,你睡了我一次,我還沒睡你一次!”
尚舞慌的往後面退一下,才發現已經背靠著牆了,她往後悶的一聲,撞了一下。
還沒緩衝過來的時候,對方已經俯身了過來。
濃烈的海洋味道將她包裹了起來,再抬眼是,已經是一片陰影了。
他危險的低下頭來,卻沒有吻住她,只是近距離又直勾勾的看著她的面容,飽滿的額頭,挺翹的鼻樑,緋紅的嘴唇,弧度勾人下巴。
剛剛好。
她輕微的呼吸著,盡力的控制好自己的情緒。
一雙手緩緩的抬了起來,像格擋在兩人之間,可一抬起手,就觸碰到他襯衫下的胸肌。
他低聲笑,危險又迷人,“是你主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