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揮了揮手,手臂上還搭著一條色彩明豔的毛呢圍巾,她已經換好了裝備,厚重的羽絨服加上黑色的真皮短靴,不過機場裡面還是比外面還暖和許多的,所以手上的這條圍巾,也不過是為出了機場做準備的。
金世允如同往常的很多次一樣,熱情的擁抱住了尚舞。
一個熱情的擁抱結束了之後,金世允上下的打量了一下尚舞,最後淡淡的說出一句,“尚舞,你說那個男人是不是瞎了,為什麼放著你這麼好的女孩子不抓緊,偏偏要娶那個叫什麼來著的,慕容什麼的女人?”
因為jack的事情,金世允算是對那個女人沒什麼好感了。
金世允紳士的接過尚舞手中的行李,一邊往前走著,一邊調侃道。
尚舞對這種調侃其實是很反感的,一個傷口,你總不能說在它還沒有結疤的時候就去掀開吧?
她癟了癟嘴,跟上自己師父的步伐,小聲的嘀咕道,“金大師,您雖然智商很高,但您的情商是真的不怎麼樣!”
她小小的吐槽著,“我這好歹也算是剛因為這事從a市逃了十幾個小時逃到了聖彼得堡來了吧?你怎麼能一見面當著我的面就提這個事情呢?”
金世允很是認真嚴肅的停了下來,抬起自己的手,豎起一根手指頭搖了搖,“nonono!尚舞,你得擺正自己的態度,你從來不是因為要逃離什麼而從a市來聖彼得堡的,你想清楚,如果你在a市一切順風順水,你還會不會來聖彼得堡繼續修完這半年的學業,拿到列賓學院的學業證明,堵住那些在背後嘲諷你的傻逼們的嘴?”
尚舞在聽完這段話之後,還是有模有樣認真的思考了一會兒。
如果沒有莫名其妙的被陸一遊分手,她還會選擇回來聖彼得堡繼續未完成的學業嗎?
她想了很久,也沉默了很久,再次抬起頭來的時候眼神裡的都是熠熠的光芒,“我會有猶豫,但我還是會選擇來列賓學院繼續我未完成的學業。”
金世允比了一個大拇指,“bin!這才是尚舞。”
他說完,推著行李繼續往前走,隨便給尚舞灌了一些心靈雞湯,“你有權利過你想要的人生,自此之後,你的生活,不必是被人推著往前走的。”
他示意了一下推著行李的推車,“你不是這個推車,你也不會是這個推車,現在沒有人能夠在背後推著你,告訴你怎麼走了,未來的路,都是你自己的。”
蕩氣迴腸的教訓從來都不需要大刀闊斧嘶吼進你的耳朵,那些真正對你有用的話,永遠都只是別人在你耳邊輕聲的叮嚀。
聖彼得堡的室內跟室外簡直就是兩個世界。
她感覺露在空氣中的部位簡直就跟有刀子在上面割著一樣,她匆忙的跟著金世允的步伐,坐上了他的豪車。
金世允很有錢,有錢到什麼地步呢?
在聖彼得堡這個地方,他都可以找個小鄉村買下來了,但金世允很低調,一般的有錢人肯定不會繼續原來的生活方式,但是他會,他的基本生活的方式跟他之前沒紅起來是一樣的。
勤懇的在列賓學院擔任老師,住在離學校不遠的小公寓裡面,偶爾會接一些設計上面的工作,然後拉著尚舞兩個人一起研究怎麼中標。
尚舞曾經問過他,為什麼你的經濟能力這麼強大了,卻還要主動去接受別人的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