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後一句碎碎念格外的可愛。
可愛到某個男人直接反手將她扣在了懷裡,危險的說道,“尚舞啊,我不是警告過你早上的時候不要隨便碰我的身體嗎?”
早上的時候隨便碰一個男人的身體不是找日嗎?
尚舞錯愕的看著有點像是耍賴的陸一遊,問道,“我他喵的就扯了扯你耳朵,這也叫做碰你的身體了?”
尚舞的表情顯得格外的費解,以及不可思議,她完全不敢想象大早上的碰一下這個男人的耳朵都是不行的。
陸一遊給了她一個更加危險的眼神,隨即欺了上來,在她的耳邊溼熱的說道,“耳朵就不是我身體的一部分了嗎?”
——
私人專機航站樓。
飛機預計半個小時之後起飛,陸山河雖然不能親自去聖彼得堡,但是他也是十分盡心盡責的將陸一遊壓著去聖彼得堡。
陸山河看著坐在私人貴賓休息室裡,無精打采的陸一遊,叮囑道,“你小子去了那邊可別只記住了你的公事,也被找什麼藉口說忘了去看尚舞怎麼樣了,到時候見面了給我發一張照片,至少給我證明你去過的痕跡。”
陸山河現在這擔心的模樣顯得格外的可愛,他是在害怕陸一遊只是因為形式上的原因,才象徵性的過去聖彼得堡一趟。
他不知道就在前幾天,他的寶貝孫子陸一遊才剛從聖彼得堡回來。
陸一遊從私人養老院來到機場的這段路上,就一直聽著陸山河說這種話,他不給予回應,在尚舞的這件事情上,他最近一項都是避而不談的,以為談多說多,你永遠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把心裡的實話說出來了。
而這實話,總是讓人煩亂的,既然讓人煩亂,那就讓他一個人煩亂好了,何必讓身邊的人聽到了也煩亂呢?
見陸一遊不說話,陸山河也只好嘆了一口氣,用威脅的語氣說道,“要是讓我知道你去聖彼得堡根本就沒有去看望尚舞,有你好果子吃的!”
陸山河放完了話,再利落的轉身離去,如果這一系列的動作在沒有助理攙扶的情況下,都會讓人以為這還是當年那個意氣風發的陸山河。
在終於送走了陸山河之後,jack也是敢吭聲了。
他有些糾結的感嘆著,“這才剛從聖彼得堡回來,誰曾想過今天又得過去?”
只是一聲輕輕的感嘆,陸一遊蹙著星眉,稍稍的扭頭看向身後站著的jack說道,“jack,我發現你還確實是想被辭退了是吧?你不願意去,自然是有前仆後繼的助理想要來的。”
jack倉促的解釋,“陸總啊!我冤枉啊!我不是這個意思啊!我就是隨口那麼一說,我怕您坐這麼長時間的飛機吃不消啊!”
陸一遊警醒的看了jack幾眼之後就沒再說話了。
——
聖彼得堡耶利亞醫院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