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白天在教務處,林茜茜被整的那個樣子,不也是幾句話就把她給整懵了,服氣了嗎?
陸一遊笑了笑,“是是是,是這樣的,人家林小姐當時在辦公室是給您這行頭給嚇到了,但是後來人家回家總不是委屈,於是跟他爸爸告了一壯。”
尚舞有些緊張的抓著陸一遊的手追問道,“那後來呢?”
陸一遊動了動嘴唇,輕輕的上揚了一下,看著尚舞拉著自己的手,“後來啊,後來據說林家豪到處在找你的人,要知道你是誰居然敢欺負他們家的大小姐,然後我見他找得很辛苦,就直接給他打了個電話,說你是我的老婆。”
尚舞腦補出了一副情景,怎麼著都覺得很是搞笑。
她先是忍著沒笑,後來陸一遊又繼續說道,“他還問我說,我什麼時候結婚了,我說就上個月啊,在民政局裡扯了一個證就好了啊。他問我怎麼不辦點酒席什麼,全名狂歡啊,誒尚舞,你說現在的人都是怎麼想的,怎麼結個婚就要全名狂歡了,什麼心態啊,搞這麼隆重,下次要是離婚了再結那多尷尬啊!”
尚舞的臉一點一點的變黑了,然後看向陸一遊說道,“那你是還害怕下次尷尬咯?”
陸一遊抬手捏著尚舞的臉蛋,笑道,“我的意思是,萬一哪天你非常非常生氣生氣到要跟我離婚了,那咱們下次再復婚不還得辦酒席,這不一樣很尷尬嗎?”
眼見著陸一遊已經圓過去了,並且碰也碰到尚舞了,也不見尚舞很煩躁的將他推開了。
兩人之間,好歹也算是勉強的和好的那麼一下下。
不過,尚舞今兒個這氣生的大啊,要不然也不會一氣之下給張盈盈打電話了,更不會跑過來打擾他們了。
陸一遊可憐兮兮的看著尚舞說道,“老婆我們回家,回家我告訴你為什麼我說不讓你穿那件衣服出去。”
抱著對這個問題的好奇,尚舞還是點了點頭,不過,回去之前,尚舞還是讓陸一遊給自己寫了一份保證書。
保證書上面只有幾個大字:
我陸一遊再惹尚舞生氣就是一頭笨豬。
然後保證書被尚舞交到了上官翊的手上,“下次我再被氣到來找張盈盈,你們就幫我把這份保證書拿給陸一遊看,並且讓他好之為之。”
上官翊看著保證書,憋著笑意,將保證書拿到手裡之後第一件事情就是拍了一張照,第二件事情就是發了一條朋友圈,當然這條朋友圈肯定是把陸一遊遮蔽了的。
今夜之後,陸一遊就多了一個外號,叫做妻管嚴。
半山別墅裡面,尚舞坐在沙發上,享受著某個男人的端茶遞水,“說吧,為什麼不讓我穿那件衣服,還吼我。”
陸一遊將果茶放在了茶几上面,然後危險的俯身了上去,貼在尚舞的耳朵旁邊說著,“你知不知道,你那件衣服有多麼的誘,惑。我敢肯定看到你的每個男人都會把持不住的。”
他說完,一個吻就吻了上去,溫暖,溫熱,在她的耳廓邊徘徊著。
尚舞往後縮著,輕聲拒絕著,“陸一遊,你別哄我開心了。”
陸一遊鬆開薄唇,說道,“這怎麼就是哄你開心了,我說正經的好嗎,你都不知道你穿著那身衣服的時候,我腦海裡的第一反應是什麼。”
尚舞往他的話裡面湧動著,簡直就是小女人一般的模樣,她抬頭,看著他下巴上不明顯的青青的鬍渣說著,“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