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凡三兩下就在素描紙上畫滿了，“好了。”
尚舞驚訝的看了看手錶，說道，“這才多久你就已經畫好了？還沒過五分鐘啊？”
程一凡嘴角染上了一抹得意的笑容，“我喜歡素描，在我眼裡素描不僅僅是素描，還是速描。”
尚舞被他的冷幽默逗笑了一下，好奇的過去看她究竟畫的是什麼，不看不知道，一看不得了，上面畫的不就是自己嗎？
不過在程一凡的筆下自己的臉頰變得小巧了起來，容顏變得年輕了起來，怎麼說呢，就是像二十五歲時候的她。
“你這不行啊，要是放在專業課上，一百分滿分的話，老師勉強才能給你及格的。”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尚舞還是帶著一些喜悅的。
程一凡把畫紙推到了尚舞的面前，說道，“嗯，勉強及格至少算是及格了吧，我不僅僅及格了，還讓畫上的人開心了。”
尚舞從偷笑改到了哈哈大笑，她看著程一凡認真的說道，“程先生，我覺得你能成為當紅炸子雞是有原因的，不僅僅是因為長相。”
“難不成你要說我人品好嗎啊？不不不，我人品可不好，一些活動，我臨時想放鴿子就放鴿子的。”
尚舞提著眼眸，“什麼？你小子是不是故意在嚇唬我？哈哈！”
她看著一本正經在胡說八道的程一凡，“你要是隨便想放工作的鴿子，你事業肯定也不會這麼好了。”
程一凡笑了笑，“你講道理的時候，我發現特別像一個人。”
因為程一凡是圈內的人，所以這時候尚舞還小有期待的看著程一凡，以為她要說一個關於圈內哪個女明星呢。
所以尚舞用充滿期待的眼神看著程一凡，問道：“誰啊？”
“我媽！”
尚舞給了程一凡一個白眼，“剛剛白誇你了，不過你這幅素描我確實喜歡。”
她停頓了一下，理清了要說的話的思路，繼續說道，“那，這個素描我就收下了，為了表示喜歡，我還得帶回家搞個框子，自己塗色然後掛在牆上，哈哈。”
說完了自己對這幅畫的打算之後，尚舞接著說道關於工作的安排，“然後我等下會跟助理說明天的活動裡面多加一個素描，可能會當場選一個你的粉絲的，最後的話，希望你今天能好好休息吧，爭取明天精神奕奕。”
這個開業典禮對畫廊來說，其實還是有些重要的吧，畢竟畫廊開出來是要經營的，是要有生意的，一個新開的畫廊，還是需要一些噱頭來吸引注意力的。
程一凡點了點頭，奶白色的臉頰讓尚舞實在是羨慕不已啊，但是羨慕也沒啥用啊，她已經過了三十的大關了。
哎。
羨慕沒用的話，就只能對著手中的素描無限的遐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