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一遊把車裡停在地下車庫的時候,就笑了笑,“這個上官翊,我都懷疑他是不是個酒託了。”
酒託飯託,大意就是指約對方出來吃飯,然後跟餐廳合夥一起用超高的價格合夥騙對方的錢。
尚舞看著幫自己拉開車門的陸一遊說道,“我感覺以上官家的財力倒不至於是酒託之類的,但他今天很可能比酒託還恐怖。”
她笑了笑,想起了昨天在上官家別墅發生的那一幕,陸一遊好歹也是曾經揚言要炸了上官愛巢的人。
他們兩人在私人的電梯裡面有直上五十五樓,上官翊跟張盈盈早就等候在了裡面。
上官翊衝著進來的陸一遊跟尚舞笑了笑,示意坐在對面的位置。
兩人落座了之後,陸一遊輕輕的解開了袖口的紐扣,將袖口隨意的挽起來了一些,矜貴而又大方。
怎麼看怎麼都像是一幅畫。
畫裡的美男子笑了笑,看向上官翊說道,“上官啊,我怎麼感覺你做了一件很愚蠢的事情呢?”
上官翊錯愕了一下,這個陸一遊,都要被大宰特宰了怎麼還在他面前這麼的跳?
“陸總是嫌棄我這個位置挑的不夠貴不夠好嗎?”可a市確實這裡的消費是最高的啊。
陸一遊笑了笑,“不不不,不是這個,我的意思是,你準備從一個窮的只有錢的人身上去宰錢,這不是很愚蠢嗎?”
他這麼一說,上官翊才恍然大悟,媽蛋好像真的是這樣的,在這裡撐死吃他的十幾萬,那有什麼用呢?
這些東西對於陸一遊來說不過就是一堆非常小的數字而已啊。
上官翊悔不當初的看著張盈盈說道,“都是你,小吃貨!早知道我們得讓陸一遊請我們看車展啊,看上什麼豪車直接讓他刷卡唄!”
被上官翊這麼一說,張盈盈倒是理解了陸一遊為什麼說上官做了一個很愚蠢的決定了,但是她轉念想了一想,“可那車不也就是錢啊,他也不缺錢啊。”
陸一遊笑了笑,看著張盈盈說道,“你比你老公要聰明一些。”
尚舞在旁邊看著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笑了笑,心情也好了起來。
上官翊無奈,“那陸一遊你說我怎麼樣才能不愚蠢呢,你他喵的什麼都不缺啊,我讓你請什麼都是愚蠢的決定啊。”
陸一遊笑著將目光放在了尚舞的身上,然後低調的收回了目光,這個時候,張盈盈才猛然的想起來,拍了拍上官的手腕,說道,“我知道,知道了——
我告訴你陸先生缺什麼,他什麼都不缺就缺尚舞了,咱們兩應該趁著他們剛和好的時間點請尚舞來我們家玩它一個星期,你想啊,這陸先生一個星期不能跟老婆親親密密,還不生氣嗎?”
陸一遊紳士的笑了笑,不鹹不淡的給張盈盈點了個贊,“有兩點我不得不說一下,張盈盈確實是比上官聰明,第二點就是,你們今晚還是好好的吃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