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年,柔然部落被匈奴的鐵蹄征服,那順成為阿古泰手下的將軍,閆紅衣正好也熬死了那順的正室,取而代之,成了新的將軍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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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自小生在邊城,長在邊城,金玲也從來沒有離開過自己的家鄉。
當她跟隨著車隊從邊城中離開時,說不惶恐那肯定是假話。
緊緊將兒子抱在懷裡,金玲坐在柔軟的羊毛氈子上,用小勺舀了些蜂蜜水,喂到張重口中。
馬車的簾子被人一把掀了開,車裡伺候的兩個奴婢趕忙行禮。
阿古泰擺了擺手,兩個會說漢話的女奴退了下去,車裡只剩下他們兩個。
男人一屁股坐在了金玲身邊,一男一女捱得極近,中間幾乎沒有任何縫隙。
金玲雖然已經跟阿古泰做過那檔子事兒了,甚至還有了重兒,但跟這蠻子在青天白日之下如此親密,她還是有些不習慣。
嬌柔的身子往旁邊躲了躲,但馬車攏共也就那麼大,金玲挪一寸,阿古泰就跟著挪一寸。
等到女人緊緊貼著車壁時,便已經無路可退了,這蠻子也如同一面會散發炙熱溫度的銅牆鐵壁一般,死死貼著她。
灼熱的氣息噴灑在耳畔,阿古泰啞聲問:
“這小崽子才一歲吧,斷奶了嗎?”
聽到這話,金玲沒來由地覺得有些危險,不過她不敢撒謊,只能硬著頭皮如是說道:
“平日裡時不用喝了,但重兒有時候鬧的厲害,喝些……才能乖。”
幽深的鷹眸霎時間燒起了一把火,那股熱度簡直要將金玲給焚燒殆盡。
她警惕地盯著眼前的男人,突然感覺到一隻大掌攀上了她的……
匈奴不像漢人,恪守禮教,不願做出那等白日宣淫之事。
阿古泰不懂、也不想懂大業的規矩,他從看到這個女人的第一眼,就想佔有她,讓金玲成為他的女人。
當然,他也確實那麼做了。
只可惜自己沒有早早將金玲接到關外,否則他也不用活的像個和尚似的,一年多都沒有嚐到女人的滋味兒。
粗糲的大拇指在嘴角抹了一把,阿古泰看著面頰酡紅,雙目緊閉的小女人,喉間忍不住發出悶悶的笑聲。
“金玲,你是我的汗妃,這種事情總要習慣。你先前可答應過我,給我生好幾個兒子,要是反悔的話,我就把這個小崽子扔到草原上喂狼!”
對上男人眼中的兇光,金玲知道阿古泰沒有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