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你喜歡,你是老大。”
詩會結束的時候,我還在和劉長宇爭論我的字好看還是他的字好看,要不是阿知出現打斷了我,我肯定還能和他吵上一兩個時辰。
在馬車上,我氣呼呼的躺在阿知懷裡,還為我剛剛沒吵贏生自己的氣,想著那句話沒有發揮好,下次一定注意。
阿知摸著我的頭髮,靠著後面,聽著我說今天發生的事,然後時不時的給我餵我喝口水,和我交流一下。我後面越來越激動,手舞足蹈的,整個人興奮不已。
後面我又想到我和阿知相遇的場面。雙手拖著下巴,看著阿知。
“怎麼了。說累了?”
我搖了搖頭,問:“阿知,如果那天你沒去那邊採藥,我們會不會就遇不到了呀。”
“不會,我一定會過去的。”
“為什麼?”
“因為風把那邊的血腥味帶了過來,也把你帶到我身邊來。”
見我沒懂,阿知又接著說:“附近沒有大型野獸,那麼重的血腥味,所以一定是個人,我是醫者,治病救人是我的第一反應。”
“那如果那天那個人不是我呢。”
“那我也會找到你的。”
嘿嘿,開心。
晚上把飯都吃完了。喝藥都這麼久時間了,我還是不能適應這藥味,難受得很,一天的好心情戛然而止,阿母看我天天吃那麼苦的藥,特意去舅舅那求了砂糖回來。
砂糖是這兩年的貢品,我第一次吃的時候就覺得這是世界上最甜的東西了,比冰糖葫蘆還好吃,只可惜以前吃的量都太少了,讓人不盡興。
這次舅舅把所有的砂糖都給我了,雖然我吃起來覺得都是沙子一樣的口感,但是我還是每次喝藥之後,都堅持吃一勺砂糖,這是阿母和舅舅的愛。讓我覺得這一切都是值得的,也沒有那麼糟糕,不是嗎?
晚上躺在床上的時候,我在想我和阿知剛認識的時候。
那時候長安細作多,我也不想接著去學院了,就和家裡人提議要去遊學。表面上是去雷音寺靜修,實際上是出去遊學。
沒想到剛離開長安沒多久,就遇上了蘇明,然後我們就一塊行動,後來到了一處村莊,那裡的人經常糟受山上土匪的騷擾,打聽完對方只有十幾個人之後,我和蘇明商量了一下,覺得自己能行,就兩個人上山了。
沒想到那土匪經驗十足,三兩下就把我們給打服了,然後我們從另一個山坡上被丟了下來。我那時手和腿都受傷了。
蘇明可能經常捱打,手和腿基本上沒受什麼傷,就是腰和後背受傷稍微嚴重了點。
然後我們就被出來採藥的阿知給救上了,在治療的過程中,我們也慢慢熟悉起來,大概一個半月左右,我能動了,阿知就陪我就行腿部的鍛鍊之類的。
然後我和蘇明知道阿知想去蘇州開一家醫館,然後就決定一路護送阿知去蘇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