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軒面露沉色,點了點頭,他相信凌睿。
只是……
凌軒低聲喃喃道:“那他們殺害嚴覆的目的是什麼呢?”
凌睿眉宇一鬆,看向凌軒道:“好了,不說這些了,三弟,此案由我接手了,今後你在牢中便是安全的,只是兇手沒有抓到,不能證明你的清白,只好先委屈你在這地牢裡了。”
凌軒微笑道:“無礙,我沒事,大哥安心地辦案,不用擔心我。”
凌睿拍了拍凌軒的肩膀,沒有再說什麼。
…
審訊室的門被開啟,凌軒走了出去,被獄兵帶到了一處十分乾淨的牢間,凌睿對此鎮重地對眾獄兵交代了一句:“此人你們需好生照看,不得傷他一毫,也不得有何紕漏,有什麼情況及時稟報於我。”
說完,凌睿便急步離開了。
……
趙府,後院。
一處花香瀰漫,花草圍繞的風景別緻的雅亭中,坐著兩位中年男子。
從其看得出,皆是幹練,城府極深之人。
趙川與嚴太傅平日來往密切,如此這般已是常態。
而今日有所不同。
不同地是他們今日沒有喝茶,喝的是酒。
趙川倒了兩杯酒,遞給嚴太傅一杯,緩緩開口:“老夫深知太傅今日氣不順,特地尋來一些美酒為太傅解愁消氣。”
嚴太傅沒有說話,一臉沉色,端起酒杯便一口飲了下去。
趙川又給嚴太傅倒了一杯,道:“望太傅為賢侄之事節哀,放開心情,勿要過於沉痛,身體要緊。”
嚴太傅呼了一口氣,道:“老夫為官也有幾十載了,大小風浪遇到過不少,一樁樁,一幕幕的事情也見過不少,這一點政國無須擔憂。”
趙川道:“這樣自然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