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無語。
……
慕容府，**一處房間之外。
凌武負手站立，望著房間，許久。
房間內不斷傳出強烈的咳嗽聲，凌武的身體也絲毫未動，面色沉靜。白虎站立在側，望著凌武不說話，他也未言。
沒有人知道此時此刻凌武心裡在想些什麼。
不知過了多久，凌武開口道：“你在此等候，本王獨自一人進去。”
“是”
白虎低頭拱手。
言罷，凌武邁步向房間門口走去。
伴著咳嗽聲，凌武輕輕推開房門，雙腳踏入，便關上了。
隨後，凌武舉首望去，見到一個殘弱的，熟悉的身影躺在床上，他不知道他在此躺了多久，伴著咳嗽聲，凌武的眼神之中露出了傷感，那是多年不見的傷感。
床邊的地上有很多水滯和一些被衝散的紅色。
望著這些，凌武在原地站立了許久，也沉默了許久。
當凌武漸漸靠近床邊時，一道羸弱的聲音響了起來，“你來了？”
“我來了。”
凌軒走到床邊，慕容衝緩緩睜開了難以睜開的雙眸。
眼神陰翳，眼角之態猶如溝壑不堪，加之臉上枯木般的瘦弱，讓此時慕容衝的面相看著甚是嚇人，凌武的眼神之中滿是心疼。
恍惚之間，他想起了當年兄弟二人一起在戰場上馳騁的場面，那場面雖時隔多年，一經回想，種種場面依舊曆歷在目，令人懷念。
還未等凌武開口，慕容衝帶著玩笑的口吻率先說道：“你再來晚一些，或許我們兄弟二人就沒有機會再見了，咳咳……”
凌武的神情有些沉重，“對不起。”
“我們兄弟之間，咳咳，不用說對不起，你來了便可以了。”慕容衝露出了艱難的笑意。
聞言，凌武沉默了許久，道：“你有什麼要說的，你說，我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