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澄冷著臉把小薄荷從陸星辰的懷裡抱過來,迅速報警。
“我告訴你陸星辰,要是譽恆的妻子有事,你絕對逃不了刑事責任!”
他直接把皮帶扯下來,把已經失魂落魄的陸星辰的手腕綁在了樓梯處,然後也快步往蘇清悠的病房跑了過去。
薄譽恆開門,正好看到一個女人在用枕頭死死地壓著蘇清悠。
“清悠!”
他大喊一聲,一步就跨了過來,直接把那女人推搡到一邊,將枕頭移開。
被憋了一會的蘇清悠立即劇烈咳嗽了起來。
薄譽恆不住地拍她的後背,檢視他沒事後,才用足以殺死人的眼神看向了被甩在地上的女人。
只一眼,他就認出來,是趙詩允!
薄譽恆抱著蘇清悠的手緩緩放下,站起身,拿起床頭櫃上的水果刀,眯起眼睛,往趙詩允的方向走去。
在他走到趙詩允面前,準備揮刀向下時,一隻手穩穩地按住了他的手腕。
“不要殺她,今天小薄荷才出生,怎麼可以染血?”
良澄按住了薄譽恆!“我已經叫了警察了,你不要衝動。”
話雖這麼說,當他看到被打昏在地上的落語時,也起了想殺人的心思。
薄譽恆再次冷冷地盯了趙詩允一眼,轉身,回到蘇清悠的身邊,牢牢地抱緊了她。
“沒事吧……”
他抱著軟軟的小人兒,輕聲問道。
蘇清悠在他的懷裡,已經無法說話,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
他不想讓這種事情再次發生了。
想著,他眼底掠過一道凜冽的光芒。
三天後。
趙家。
趙銘坐在客廳裡,看到薄譽恆一臉的冰冷,張了張嘴,還沒說話,薄譽恆已經冷聲開口,“怪不得s市的每一所監獄都沒有趙詩允的身影,為了能讓她出來,你也是廢了不少精力吧,可惜,她現在又進了監獄,而且判了無期徒刑。”
趙銘臉色一變,只聽見薄譽恆又說:“你身上的罪惡都洗不清,居然還想幫別人脫罪?趙銘,你以為我查不到嗎,當年把清悠母親身上的氣管拔掉的人,不就是你嗎?!”
趙銘正低頭喝茶,聞言,驚得手裡的青花瓷茶杯應聲落地。
那聲音,直擊人心,配合著薄譽恆的話,竟讓人有些不寒而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