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焱笑了笑:
“案子再沒進展,也要吃飯不是?”
江焱不說還好,他這麼一說,舒曼還真覺得有點餓了。當時也沒矯情,直接就拉開副駕駛的門坐了上去。
江焱一路開著車子,氣氛也一度變得很安靜。
舒曼想起了之前開會時,他的欲言又止,忍不住開口問道:
“我剛剛讓你做嫌疑人的畫像,你怎麼沒做?”
江焱知道,舒曼一定看出來了,也沒再繼續端著,而是用低沉而又平緩的聲音,緩緩說道:
“有一點我不大明白。”
還有江焱想不明白的事呢?
舒曼眼底忍不住浮現出一抹揶揄:
“哪一點?”
“我也同意,暫時往情殺的這個路子走。殺死喬羽薇,或許並不費什麼力,但肖旭不同,他是個男人,而且還是名退伍軍人。
論起警覺性和身體素質,一般人都不是他的對手。如果想要輕易制服他,實在是太困難。
一開始,我比較傾向於兇手是個男人,而且是個身體強健的男人。你注意到沒有,第一個死者喬羽薇的內臟也被清洗過,這就證明,兇手覺得她很髒,她身體裡的任何一個部分,都要經過清洗,才能讓兇手得到滿足。
可是第二個死者肖旭的內臟卻沒有經過這樣的處理。
從這兩點上來看,嫌疑人是男性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可是偏偏,肖旭的屍體還沒清洗過,如果嫌疑人是男性,這就有點說不通了。”
江焱說到這裡,舒曼卻忍不住想起了上一個案子中的喬飛。
“那會不會,他和喬飛一樣,是……”
“是同性戀?”
舒曼沒說完,江焱已然將話搶了過去:
“不會!”
“你怎麼那麼肯定?”
“直覺!”
舒曼:“…………”
江焱頓了頓:
“所以對於兇手清洗兩名死者身體這一點,我怎麼想也想不明白。”
舒曼:“原本我還能想明白的,被你這麼一說,我也有點想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