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他們身邊,圍繞著怎樣的危險。
想到這裡,舒曼不禁抬起頭,眸光筆直而又銳利的,直直看向江焱:
“好,我告訴你,但是我也有個要求,等會我說完了,你也要把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跟我說清楚!”
江焱眸光微微閃動,沒說同意,也沒說不同意。
舒曼不在乎,反正這會子見到他了,她就一定要弄清楚。
思及此,舒曼不禁深吸一口氣,隨即把從江焱離開之後發生的所有事,包括怎樣從北城來到饒縣,認識白澤寧,再到住進時針賓館,一五一十的,跟江焱敘述了一遍。
江焱自始至終沒有插言,只是身子斜斜的靠著身後的牆壁,微垂著頭,任由額前細碎的髮絲,遮擋住他幽邃而又暗啞的眼眸,讓人看不見他在想什麼。
饒是如此,他周身的溫度和氣壓,彷彿也在無形中,一點一點的變得冰冷而又壓抑。
等到舒曼全部說完,微微側轉過頭朝他看了過去,才發現他側臉的稜角,被繃的緊緊的,額角,已經爆起了青筋。
舒曼心裡一個激靈。
“江焱?”
她的聲音像是一汪水流,霎時間,將江焱的思緒,全部拉扯了回來。
定了定心神,江焱轉過頭,與舒曼對視。
舒曼有些琢磨不透,他深沉眼底的東西,但還是佯裝隨意的樣子,輕鬆開口:
“沒事,不用擔心,你看我這不是好端端的站在你面前麼,倒是你,這幾天……”
舒曼原本是想要安慰江焱,讓他不要為自己擔心的,可是沒想到,一句話還沒等說完,江焱卻猛地直立起身體,站到了她的面前,將她的身子,禁錮在了牆壁和他之間。
四周的口氣,驟然間變得壓抑而又焦灼緊繃,舒曼心底一個怔楞,下一秒,江焱的薄而柔軟的唇,已經覆蓋了下來。
他的唇冰涼,吻卻火熱肆虐,帶著某種釋放和懲罰一般,在舒曼的唇瓣上,撕磨啃噬,舒曼的唇很快就麻痛起來,可是相比較來說,她心裡更是有一種難以言喻的酸澀。
她怎麼會不懂,江焱,是在自責。
他只是離開了三天,她就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他在怪他自己。
想到這裡,舒曼不禁放鬆下來,抬起雙臂勾住江焱的脖子,開始回應他的吻。
現在這種情況下,她沒有辦法開口說話,即便說了,恐怕也起不了什麼大的作用,所以,她就想用這樣的方式告訴江焱,她真的沒事。
只要見到他,一切,就都不重要了。
呼吸,很快就變得艱難起來,舒曼幾乎能夠感覺到,氧氣在肺腔之中,一點一點抽離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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