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歷克希亞問迪蘭克:“你為什麼把衣服給了奧斯頓,奧斯頓又給了我們?”
迪蘭克告訴小小的亞歷克希亞真正的強者不一定多有力或者多有錢,而是對別人多有幫助,我和你哥哥都比你們強大,所以我們有責任保護好你們。
在那一個雨夜,奧斯頓站在紐約的公寓裡,透過落地窗看著那座城市,覺得自己的存在給太多人造成了危機,他忽然意識到自己在走向一條不歸路,世界萬物,盛及必衰,所以,他選擇在最輝煌的時候退出了紐約那個戰場!
我問他後悔嗎?他說不後悔,他年輕的時候覺得自己可以影響一切,也試圖透過各種手段達到扭轉乾坤的目的,對於他來說,這一切是興趣也是一種執著。
十幾年後,他才漸漸領悟這個世界上的遊戲規則不是他定的,他可以找出規則中的破綻,也可以利用規則順勢而上,可是如果制定規則的人稍稍變動就可以推翻全域性,他不是上帝不能夠主宰萬物!
奧斯頓的話發人深思,我不禁感慨再厲害的人在自然法則和社會規則面前,都只是一個普通的人,我們任何一個人,無論出身背景如何,自身條件如何,性格遭遇如何,都無法改變那看似無形的框架,或許,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在這個框架下不停的折騰和掙扎!
我問他為什麼要幫福爾斯,他把車停好後轉過身,認真的和我說,福爾斯的負責人是他的學長,曾經在他最困難的時候拉過他一把!如果不是這個人情,他當年不會離開瓦格塞農場,或許也就不會有那次空難!
說到這,他眼裡透著巨大的痛苦對我說:“尾巴!我到現在都無法忘記那些人的死!他們一直跟著我做事!都是我帶出來的!如果不是我!他們不會聚集起來去日本談那樁交易!”
我眼裡的光在他堅毅的眼神中晃動,逐漸低下頭…
到了候機廳,奧斯頓把隨身攜帶的包放在一邊,從裡面拿出一些吃的塞進我的包裡,直到我的包變得大大的,我說你幹嗎啊?
他笑了笑說待會把這個包放在上面,小的放下面方便拿東西,說完又問我渴不渴,我說不渴你別折騰了。
奧斯頓長臂攬過我說:“待會上了飛機好好睡一覺,對了,給你爸帶的東西我直接寄回去了,怕你拿的重。”
我挑眉看著他:“不是還有你嗎?”
“寄回去方便一點。”
剛說完我的手機就響了,說曹操曹操到,我爸打電話來了,我走到一邊接起,說了幾句後結束通話,手撐在玻璃上眼淚吧嗒吧嗒的滴了下來。
奧斯頓走上前掰過我的身體問我怎麼了,我撲倒在他懷裡說:“旺財…走了!”
奧斯頓也愣了一下,拍了拍我,我哭著說:“怎麼就不等我回去呢!他走的時候得多難受啊!連最後一面也沒見到我!”
“別難過了。”
他抱著我,我抬頭眼淚婆娑的說:“你知道9年前我剛領它回家的時候,它還是一隻小萌新,連走路都會跌倒…”
奧斯頓一下又一下的拍著我的背:“我知道,我知道!我們可以再養一隻!”
我雙手死死抓住他胸前的衣襟:“為什麼連旺財也要離開我!”
奧斯頓的手停頓了一秒,又繼續緩緩順著我的背,我喃喃的喊著他:“狗子…”
“我在。”
“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