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後背和胳膊上有傷,利器所致。”宋其琛覺得這人不能在自己店裡病倒了,又怕是他傷口所致,趕忙告訴大夫。
那大夫一聽,猜想這江湖人士萬一是中毒,忙把他的傷口解開,好在傷口處理的及時,並沒有中毒的跡象。
“我開個方子,抓上三天的藥來吃,若是三日後還沒退燒,就再來找我。”大夫松了口氣,說道。
江湖禍事,他還是少打聽的好。
宋其琛衝著阿大點點頭,示意阿大給大夫拿錢,隨後阿大同大夫出了門,跟著大夫去拿藥去了。
宋其琛在付容與床前站了些時候,嘆了口氣,將拿在手裡的摺扇別到腰間。
一隻眼睛雖然不太方便,但現在店裡忙的要命,抽不出人來伺候他。宋其琛將寬大的袖袍收了起來,取了毛巾,溼了放在付容與的額頭上,幫他降溫。
阿大回來的時候宋其琛已經睡著了,就趴在付容與房間的桌子上,阿大輕聲的把宋其琛叫醒,送他回房間。
“公子怎麼對他這麼好?”阿大有些不解,明明這就是一個外人。
“不知道,總覺得在哪兒見過他吧?”宋其琛也說不明白,總覺得不能丟下他一個人不管。
“許是廟裡的香客,公子也別想太多,我不過隨口問問。”阿大和宋其琛算是從小長大的,無塵怕自己有時顧不上宋其琛,便找了個俗家弟子來照顧他,只是沒想到這一來便是十多年。
“好,你記得給他喂藥。”宋其琛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欠往自己的臥房走去,也不用阿大去扶他。
宋其琛的摺扇落在了付容與的房間,付容與一睜眼就看到了。
那把扇子通體黑紫,扇骨是用千金難求的紫竹做的,可謂是價值連城了。
付容與剛把那把扇子收了起來,阿大就拿了藥碗進來了。
“謝過這位小兄弟。”阿大在付容與的房間裡忙的不可開交,一邊給他晾藥,一邊給他溼著毛巾。
“不用謝,公子好生休養,這藥要吃三天,公子養好身子就離開吧,我家公子還自己都不太方便,已經沒什麼精力來照顧公子你了。”
阿大的言語並不刻薄,不過也沒那麼好聽,付容與問他,“是你家公子要你這麼說的?”
“不是。”阿大咬著下唇,猶豫了好一陣才說出口。
付容與點點頭,“我知道了,我會同你家公子好好道別的。”
這小夥計怕是對他有些誤會,付容與心想。
越國的都城景城,是整個越國最為繁華的城市,宋其琛能把酒樓開在了景城,身後必定是有人的。
“付容與,京城之中的世家子弟裡沒有這號人物。”宋其琛有個好友,是個姑娘家。
既然他在這邊住著,宋其琛總是要想辦法打聽打聽他的底細。
託人給這位姑娘送了封信,來檢視付容與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