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身後紀止衡的話,紀舒的眼睛眯起來,抬起頭,透過後視鏡看著車後座的男人。
只見紀止衡面色無波,也正從後視鏡打量著她,那雙毫無波瀾的眼睛裡,裝滿了故事。
紀舒盯著紀止衡只堅持了幾秒,就敗下陣下來,試探的問他道:“你都知道些什麼?”
“不多。”紀止衡模稜兩可的回答,依舊是沒什麼表情。
紀舒冷嗤,心想裝什麼高冷。
隨即,她就看著正前方的道路,說道:“不管你知道什麼,都別聲張,也更不要多管閒事。”
“你的意思是,她暈倒的時候我就應該裝作沒看見。否則,就是多管閒事?”
紀止衡冷笑,從後視鏡裡看著紀舒的側臉。
紀舒很美,即便是吃癟的時候。
“紀止衡,你還真是一點沒變,一點都輸不得。”紀舒哼了聲。
紀止衡沒什麼感情的笑笑,低頭看著阮月。
與紀舒大張旗鼓的美不一樣,阮月很溫婉清麗,眉眼低調,細看又很有韻味兒。
這樣的女人,怎麼就跟了白承寧?
轉眼,車子到了市醫院的門口,紀舒直接把車丟在了門口。
下車以後,看到門口站著一排白大褂的天使。
她愣了下,心想誰這麼大排場。
結果下一秒,就看到領頭的那個人朝著紀止衡走了過來。
紀舒見過世面的人都懵了,只聽見紀止衡有些不太高興的說:“這麼興師動眾幹什麼,只是送個孕婦過來看病。”
“紀醫生能來,說明看得起我們醫院。”
紀舒看向紀止衡,她都不知道他在國外這些年,已經混的這麼厲害了?
相形見絀,相形見絀……
紀止衡依舊是雷打不動的樣子,把阮月交給後面的幾個醫生,醫生都是女性,看胸前的掛牌還全是教授級別的。
經過很詳細的檢查後,阮月和孩子都確定沒事,但有先兆性流產。
醫生說是感冒加上營養不良,可能情緒也有波動,所以造成的昏迷,需要每個周按時來檢查。
最後開了點藥,當天住院觀察一下。
……
信澤集團,會議室。
會議才剛剛進行到一半,白承寧就抬手喊停:“休息十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