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承寧終於抬起頭,但卻是扣住她的後腦勺,把她拉到面前,落下一個吻在她的額頭上,回應道:“小事情,我會解決。”
不得不說,這個吻真的很有用。
阮月抿著唇,當真不再問任何一個問題了。
看著她的臉頰慢慢的紅到了耳根,白承寧嘴角上揚,覺得異常的有趣。
他直接性質惡劣的捏住她的耳垂,輕輕的揉,逗弄的同時說:“阮阮,我記得你以前不會這麼容易臉紅。”
阮月咬著一半的唇,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害怕一說話就聲音顫抖,暴露了自己。
她嚥了咽口水,緊張得渾身都僵硬了。
“怎麼不回答?”白承寧挑眉,追問她。
阮月眉頭緊緊的皺起來,腦袋微轉想要把自己的耳垂收回來,男人卻伸手,直接扣住了她的腰,不要她遠離。
無奈,阮月嘆出一口氣:“我不知道。”
聞言,白承寧低笑了起來,也終於放過了她。
他站起身,抬手看了一眼腕錶,對阮月說:“再給我二十分鐘,處理完幾份檔案就帶你去吃晚飯。”
阮月仰頭看著他,似乎是不太願意,她說:“還是我回家做吧。”
白承寧直接走向辦公桌,背對著阮月回答:“孕婦應該不能下廚吧?”
他不確定,但似乎印象裡孕婦都是很小心翼翼很珍貴的。
阮月張唇,想說沒關係,但白承寧已經在辦公桌後坐下,看那樣子似乎是要投入工作了,於是沒再說話。
等待的時間裡,她無聊的摸出手機來玩。
紀舒給她發了微信,約她逛街。
阮月委婉的拒絕。
紀舒直接說,見色忘友。
可是下一秒,卻發了好幾張照片來,照片裡紀舒的衣帽間鋪著白色的長毛地毯,燈光柔和浪漫,而堆了一地的不再各大奢侈品牌,而是清一色的育嬰用品。
阮月看得眉頭緊皺,不得不搖頭嘆息。
她回覆訊息過去,問她:“多少錢,我轉賬給你。”
紀舒一如既往的罵道:“滾你的,誰稀罕你的錢,不告訴你,告訴你要把你嚇死。”訊息最後,發了個翻白眼的表情包,配字:“要報賬也是找白承寧。”
看過紀舒的訊息,阮月還沒來得及回覆,就收到了大學老師的簡訊。
簡訊的內容,大概就是讓她明天去畫館報道上班,還給了她畫館另一個老師的聯絡方式,名字很藝術,白止。
看完,阮月回覆:“謝謝老師。”
過了好一會兒,老師回話,語氣很親和:“白止是我侄兒,入這行已經有些年頭,跟著他你可以學到很多東西,好好幹。”
阮月嘴角不自覺的勾起,恩師對她總是這麼好。
她剛剛回完感謝的話,白承寧的工作也已經完成,從辦公桌後站起來,拿起車鑰匙對她說:“想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