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會被這麼多人知道她和白承寧結婚。
震驚之餘,阮月慌張的打算將手機關機,她一時間有點不知道怎麼面對這一切。
關機沒多久,她又從椅子上站起來開機,想要打電話問白承寧怎麼辦,她相信,他一定又辦法應對。
誰知道,一開機紀舒的電話就打進來了。
接通電話,阮月聲音有些沙啞的問:“舒舒,你知道了?”
“阮月,你在哪裡,我現在去接你。”紀舒的聲音很緊張,阮月還從來沒見過她這麼的緊張,紀舒向來很遇事不亂的。
阮月知道,這回事情真的鬧大了。
室內的手機訊號不好,阮月聽不到紀舒還說了什麼。
她站起身,打算到外面去試試。
結果一推門,就瞬間被外面擁擠的記者群圍住,話筒和相機像是長槍大炮那樣對著她,問的全是她和白承寧的事情,用詞難聽至極。
阮月深呼吸,讓自己冷靜,但渾身還是忍不住的顫抖。
“對不起,麻煩你們讓讓。”阮月儘可能的讓自己保持禮貌,越過人群,想要從這個圈子裡面出去。
相機的燈光閃得她頭暈眼花,根本就看不清前面的人和路,只有無數的質問和謾罵,縈繞在她的耳邊。
她握著拳頭,努力不讓自己看起來很弱小。
可是不知道是誰那麼惡劣,腳下使絆子,毫無防備的,她身體向著擁擠的人群倒去,可是卻沒有任何一個人伸出援手。
阮月不知道,原來人心這麼複雜,又可以這麼冷漠。
閉上眼,阮月打算接受這一切。
就在身體離地只有不到幾厘米的距離時,一雙手拉住了她的,直接將她扯了過去。
很快,她就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她驚懼之餘抬頭,看見的是一張溫潤如玉的臉,但臉上的表情卻比教小朋友畫畫的時候,要嚴肅得多。
“跟我走。”
白止開口,擁著阮月突破人群,回到後面的畫館內。
阮月走進去,看見小朋友都聚集在教室的走廊上,個個都深情緊張和好奇的看著她。
可是,眼下的阮月卻感覺這樣清澈的眼眸,對自己都是一種凌遲。
她渾身隱隱的顫抖,最終在白止辦公室內的沙發上坐下,手裡捧著一杯白止遞過來的溫開水,一口也沒心情喝。
白止開啟電視,有關阮月的新聞鋪天蓋地的湧來。
阮月聽得眉頭緊皺,忍不住羞恥的對白止說:“你能不能把電視關了?他們根本就在歪曲事實。”
她不是第三者,她也沒有墮胎過,她肚子裡的孩子還安在。